“你到底曉得甚麼,奉告我好不好……”
夜晚,我從病院出來,回家的路上,我調轉方向頭,直接開到Alice小區樓下。
是倒水的聲音,我轉頭一看,Alice站在客堂,玻璃杯裡是透明的液體。
幾近是一步三轉頭出了房間。病院內裡的氛圍是清爽也是冰冷的,我吸了吸鼻子,將臉塞在領巾裡。
“那我走了。”
九點半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白洛收回一聲驚呼:“陳總,您來了!”
“冇有冇有,大師都好得很,曉得您母親抱病了,都謹慎翼翼的不敢出不對呢。”
一貫沉著矜持的Alice,在聞聲我的問話後,竟然有些大驚失容,她訝異的看著我,彷彿不敢信賴。
我深吸一口氣:“在電影開機那天,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戴著一塊腕錶,那是我們剛結婚……那年,我籌辦送給他的生日禮品,但因為一些啟事冇有送出去,現在卻呈現在在他手中。”
週日,燕子定時過來,我不放心叮嚀一遍又一遍,直到媽媽聽的都煩了。
但不管如何樣,樓上,我再也冇去過,那場說做兌現的感激,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