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還經常將安王帶在身邊“教誨”。
“之前皇叔說,若這等事情,我都不肯做,那便不必再談其他。但是,現在,我卻做了這等事情。”蕭無塵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目微微一轉,笑道,“那麼接下來,皇叔是否情願與我談其他之事?”
蕭無塵於風月之事,雖兩世身子都衰弱,但宮中皇子,自頭一次出精之日起,宮中就有宮人特特教誨。乃至若非蕭無塵自幼身子不好,承光帝和前後擔憂其過早識得此中滋味,會侵害本身,怕是早早就派了那等宮女來“教誨”他了。
是以蕭無塵雖未曾做過或經曆過此事,卻也仍舊好生的“奉侍”了蕭君燁一番。
蕭無塵亦毫不躲避的看向他。
蕭君燁還是對蕭無塵百依百順,疼惜珍惜,凡是蕭無塵貼身之事,隻要他偶然候做的,便毫不肯假手於人。
八公主瞧見這些的時候,一日比一日的焦心。
蕭君燁撫心自問,自是曉得他從未曾恨麵前之人。
他能再經曆那等事以後,還說出那番話來,明顯已經是極致了。
但是此時現在……
蕭無塵回看他,挑眉道:“那麼,我宿世殺皇叔,皇叔又是否恨我?是否要回絕此事?”
至於此生……
這一日以後,蕭君燁和蕭無塵彷彿又回到了疇前相處的時候。
情之所至,情.人所欲,他亦願為之。
蕭君燁心潮彭湃,但是思慮好久之下,他仍舊上前一步,終究在熬了幾日的孤苦以後,重新抱住了麵前人。
並不但是下跪,還是行那等寒微媚諂彆人之事。
直至蕭君燁氣味變更,傾瀉而出,他方纔沉默站了起來,也不出門喚人,而是就著房間裡頭的水盆,淨了手。
蕭君燁步子立時一頓。
比方安王和皇太後。
蕭無塵似是毫無所覺,隻做無事普通,走到了皇叔麵前,微微一笑。
現下蕭君燁更是更加的放縱她們母子,竟是連平常宮中宴請一事,亦十足教給她們。
幸虧蕭君燁並未曾逼迫他,隻更加抱緊了麵前人。
而蕭君燁大怒之下,還是不肯殺他;雖軟禁他,卻未曾真正苛待他;雖大要看著不肯見他,但是於他的睡夢當中,卻還是肯前來為他擦拭身子……
即便是未曾有情,起碼,他還能留住蕭無塵的人。
但是她仍舊見不得她的天子哥哥。
蕭無塵心下有感,是以纔會在本日瞧見蕭君燁時,想要對蕭君燁更好上幾分。
即便是這個皇叔偶爾會傳了天子哥哥的手書出來,但是她未曾見到天子哥哥的人,心下又豈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