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已經有了很多十幾條答覆,我點開看了看,很多人點讚的,劉莉留了言,寫道:該死!
我答覆道:哦,好的,那明天見。
我發去一個笑容,然後做了個OK的手勢。這就接上頭了,明天我要打扮得帥帥的,爭奪給潘雪一個閃亮退場的印象。這是一個高知女性,把玩起來固然有難度,但是很有應戰性。吳山川的老婆被我拿下,壓在身子底下嗷嗷直叫,想想都過癮。
想到這,我從手機相冊裡翻找出在上海和南京拍的幾張近照,修了一下圖,把本身整得很帥的模樣,如許會比較吸引女性的存眷。潘雪也許也會看,看我長得帥點,說不定會有好感,情願跟我多聊幾句。
公然過了一會兒,潘雪複書息了,問道:你好,有甚麼能夠幫到你的。
趙敏也留言了,是一個笑容,然後是不幸的孩紙,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嘻嘻,該死!
潘雪答覆說:能夠,明天淩晨我偶然候,你便利嗎?
我頓時說:便利,明天是週末嘛,我恰好有空,你看我們約到那裡見麵?
收回去以後,我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翻看,翻開電腦放了一段音樂,在音樂中瀏覽一向是我最大的愛好。這些年我固然冇賺到甚麼錢,奇蹟也停滯不前,原地踏步,但是我讀的書很多。特彆是唐柔貶值後這段時候,我根基上都是獨守空房,獨一能伴隨我的就是冊本。腹有詩書氣自華,固然我一無統統,但氣質還是有的。
翻看了半天,近期她發的朋友圈都看完了,我驀地想起來,我能檢察彆人的朋友圈,那彆人也能夠檢察我的朋友圈啊。我的朋友圈根基上是空缺的,偶爾轉發一片文章,如果讓彆人來判定,那我必定是一個比較有趣的人。
上海的徐麗靜和南京的安然也都留言了,一個個都是幸災樂禍的神采,還跟我勾手指,說,來來來,姐姐收留你,體貼你,到上海來,到南京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恨得我牙癢癢。
常常瀏覽朋友圈,我發明一個規律,普通來講,已婚的不管漢後代人,都很少在朋友圈發本身和妃耦的合影。女人喜好發自拍,曬包包,曬美食,曬娃甚麼的,幾近冇幾個會曬老公的。而男人也根基上不曬老婆,曬的最多的是本身插手的飯局酒局,或者高大上的活動,把另一半都深深埋冇起來,彷彿大師在朋友圈裡都是幸運的單身貴族。可實在呢?嗬嗬。
潘雪答覆道:有呀,我們黌舍有很多這方麵優良的培訓講師,每週兩節課,週三和週六各一節課,特邀名師講座。都是業內資深講師,很多學員回饋說培訓完以後很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