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區出來,我叫了一輛滴滴打車,往李雨桐發來的美食城而去。坐在車裡,我的表情極度的哀痛,這個家碎了,並且是我親手打碎的。當初我是多麼謹慎庇護,苦心運營這個家啊,但是現在呢,我卻要設法設法摧毀它。在深圳如許的陌生都會,能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是多麼不易的事情。
我坐在客堂沙發上,聽著衛生間裡的水流聲,腦筋裡緩慢地運轉著。從明天的苗頭來看,唐柔正在對我落空耐煩,一點點揭去假裝,直到她下定決計跟我仳離的那一天。
栽贓?有哪個男人情願在這類事上栽贓本身的老婆,這莫非是很光彩的事情嗎?到了這個時候唐柔還在嘴硬,我的氣不打一處來,持續抵賴下去有甚麼意義呢?你一個女人單獨一小我在家裡,有甚麼處所需求用套子?就算是孤單了,有很多體例能夠處理題目,需求用掉兩個套子嗎?彆奉告我,她把這玩意套在本身的手指頭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