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返來,就算唐柔不能嫁給吳山川,她離了婚以她目前的前提,要找個比我強的男人結婚也不是甚麼難事。在深圳這個都會,最不缺的就是優良的人才,最缺的是財產和房車,唐柔甚麼都不缺,人又長得標緻,離了婚年紀也不算太大,在婚戀市場上仍然是搶手貨。
也就是出差之前那幾天,早晨唐柔主動要了兩次,但是那兩次是不是跟以往一樣,采納了安然辦法,我卻有些記不太清了。彷彿在唐柔的對峙下,我迫不得已戴上了,但是又彷彿冇有戴,直接體外了。
從小區出來,我叫了一輛滴滴打車,往李雨桐發來的美食城而去。坐在車裡,我的表情極度的哀痛,這個家碎了,並且是我親手打碎的。當初我是多麼謹慎庇護,苦心運營這個家啊,但是現在呢,我卻要設法設法摧毀它。在深圳如許的陌生都會,能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是多麼不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