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我懶得跟你解釋!”唐柔翻了個白眼,但是白眼翻得是那麼勉強,心虛得一塌胡塗。
我點點頭,說道:“好吧,算你有理。這個我們臨時不說了,算是我多心,那你再看看這個,這是如何回事?”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看來我不該提早返來,你不歡迎,打攪你的餬口了。那行吧,我持續出差,這是你的家,你的屋子,我走能夠嗎?”
等唐柔看清楚躺在沙發上的人是我,滿臉的不成思議,眼睛瞪得老邁,張著嘴巴,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
“找你有點事籌議,快開門!”男人笑嘻嘻說道。
唐柔看到菸灰缸裡的幾根菸頭,神采一下子突變,渾身彷彿都顫抖了一下。我熟諳她的時候絕對不沾菸酒,結婚後也冇見過她抽菸喝酒,第一次見到她抽菸還是升任財務經理以後,或許是事情壓力大了,民氣機壓力也隨之加大,是以感染上菸酒也有情可原。
“你拿這個給我乾甚麼?從那裡拿返來的,是你出差途中買的嗎,嗬,用掉了兩個,跟誰用的,劉莉嗎?”唐柔倒打一耙,並且還反唇相譏,在我的內心再次狠狠捅了一刀。
“你真是卑鄙,我才發明你的心機這麼深,你提早返來就是要搞俄然攻擊是吧。”唐柔咬著牙問道,神采惡狠狠的,說道:“我現在事情壓力有多大你曉得嗎,你覺得財務經理是那麼好乾的。你又不在家,我一小我孤傲孤單,抽根菸如何了?”
聽到拍門聲,唐柔的神采變得更加丟臉,雙腿都不曉得往那裡放了,腳步趔趄著往門口走去,怯生生問道:“誰,誰呀。”
又來這一套,一哭二鬨三跳樓,這招之前在我身上管用,但是現在失靈了,我早已麻痹了。你都把野男人帶回家裡來顛鸞倒鳳了,我們之間另有甚麼恩典。
我嘲笑道:“唐柔,彆裝了,這是在床頭櫃裡的,出差之前你扔給我,讓我帶在路上用,被我回絕了。真是冇想到,你一小我在家,竟然耗損掉了兩個,你彆奉告我,你是用來吹氣球用了。說,那兩個套子乾甚麼了,哪去了?”
我轉過甚,一樣惡狠狠瞪著唐柔,冷聲說道:“你讓我說甚麼?我另有甚麼好說的。這裡還是我的家嗎,我回本身家還要向誰叨教對不對?唐柔,我曉得,這屋子是你父母付的首付款,是你一向在月供,我冇有出過任何力,以是你在內心一向以為這是你的家,而不是我的家,這點我也承認。我借宿在你家裡,我占了你便宜,今晚我就搬出去。你說吧,我住了你家五年,該付給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