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說話文縐縐的,顯擺你有文明是吧。”安然淡淡一笑。
在安然哈腰的時候,寢衣往上提了上去,暴露了一大截光滑的大腿,乃至能看到臀部的印記。剛纔她沐浴的時候,我已經看了個遍,但現在內裡套上一層寢衣,又是彆的一種不一樣的感受,昏黃的感受更加讓民氣動,更有引誘性。
“你想喝點甚麼?”安然捋了捋濕漉漉的頭髮問道,一甩頭髮的模樣還真是有幾分魅惑。
“誰呀,這麼晚了,打攪人歇息。”安然在衛生間裡問了一句。
哈哈哈,安然昂天大笑起來,伸出一隻手,很輕浮地摸了我的下巴一下,說道:“你這傢夥,真是油嘴滑舌。還客隨主便呢。你是男人,天然應當你主動一點,莫非要我生撲你,你當我是甚麼人啊,饑渴到阿誰程度了嗎?”
就如許,安然靠著我的肩膀,閉著眼睛,身材的重量全數壓在我身上,讓我嗅著她身材的芳香,心猿意馬。我是不是應當做點甚麼呢,莫非就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這?這就真的傻逼了。
這句話倒提示了我,我壓根就不清楚人家的秘聞,冒莽撞失就敢脫手動腳,萬一她翻臉了,我明天都走不出南都城,那就太得不償失了。這是個傷害的女人,我剛放上去的手又縮了歸去,往中間坐了坐,持續保持與安然必然間隔。
“我這裡有紅酒,固然比不上拉菲,但是也不差,我每天睡覺前喝兩杯,如許睡得結壯,你要不要來點?”安然問道。
我伸出一隻手,先是悄悄觸碰安然的鎖骨,然後摸了摸她的麵龐,一隻手繞開她的肩膀,來到了胸前,悄悄碰了兩下。安然小聲呻|吟了兩聲,就再也冇有了聲音,一幅很享用的模樣。
“安總,不美意義啦,這麼晚了還打攪你,真是過意不去。”我非常虛假地說道,實在內心卻在想,你等急了吧,老子本來還想吊吊你的胃口,比及夜深人靜的時候纔來的。
“那好吧,那你能言善辯。那你早晨到我這裡來乾甚麼呢,莫非跟我一個已婚女人議論唐詩宋詞,還是風花雪月?”安然帶有挑豆性子地問道,眼神裡通報出腐敗的信號。
安然說道:“哦,是你呀。你稍等一下啊,我穿好衣服再給你開門。”
這個信號太較著了,我搭在沙發上的胳膊緩緩靠近她的肩膀,漸漸搭上去。安然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身材初度打仗有點順從,往中間躲了一下,但很快又主動靠了過來,眼睛乜斜我一眼,說道:“小子,膽量挺肥嘛。曉得我的秘聞嘛,你就敢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