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說話文縐縐的,顯擺你有文明是吧。”安然淡淡一笑。
“安總,我……”我還是有些膽怯,南京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我還是謹慎為妙。
我心想這回又碰到一個久曠深閨的饑餓少婦,耐久空窗,必然很需求男人的安慰。不管對我還是對她而言,兩邊絕對是一道對方等候已久的甘旨大餐。固然比來我吃的有點多,但是老吃劉莉這一道菜還是有點膩,感受一下安然這道更加成熟有風味的少婦,應當是彆有一番風味吧。
我進入房間,四周看了看,這間房較著比我住的那間客房要大一些,前提倒是相差無幾,拐角處還放著一個大的行李箱,應當是安然的,打著行李箱出門,這是做好了打耐久戰的籌辦呀。
安然說道:“哦,是你呀。你稍等一下啊,我穿好衣服再給你開門。”
我明知故問道:“我不明白,安總,你說的是阿誰?有話你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我此人腦筋笨,不喜好猜謎語。”
“那好吧,那你能言善辯。那你早晨到我這裡來乾甚麼呢,莫非跟我一個已婚女人議論唐詩宋詞,還是風花雪月?”安然帶有挑豆性子地問道,眼神裡通報出腐敗的信號。
我心想都這會了,四周又冇人,還裝甚麼裝,心中反而竊喜,看來要真正搞定還需求一個過程,這個破開麵具的過程實在最有興趣,男人和女人之間鬥智鬥勇,相互摸索和勾引,直到剝去外層的那道假裝,暴露大師的真臉孔。
“誰呀,這麼晚了,打攪人歇息。”安然在衛生間裡問了一句。
安然默不出聲了,低頭想了想,彷彿也是那麼回事兒,我和劉莉如果是戀人乾係,早晨必定要睡在一起的,如何能夠讓我單飛出來。
“我這裡有紅酒,固然比不上拉菲,但是也不差,我每天睡覺前喝兩杯,如許睡得結壯,你要不要來點?”安然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那豪情好,在這誇姣的夜晚,美酒才子,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夫複何求啊。”
這句話倒提示了我,我壓根就不清楚人家的秘聞,冒莽撞失就敢脫手動腳,萬一她翻臉了,我明天都走不出南都城,那就太得不償失了。這是個傷害的女人,我剛放上去的手又縮了歸去,往中間坐了坐,持續保持與安然必然間隔。
“安總,你如何就那麼確信我和劉莉有那種乾係。如果我們有那種乾係,我今晚還能到你這裡來嗎。劉莉能讓我赴約嗎?”我終究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