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一隻手,先是悄悄觸碰安然的鎖骨,然後摸了摸她的麵龐,一隻手繞開她的肩膀,來到了胸前,悄悄碰了兩下。安然小聲呻|吟了兩聲,就再也冇有了聲音,一幅很享用的模樣。

她哈腰從冰箱裡取出一瓶剩下一大半的紅酒,拔出瓶塞,拿出兩個高腳杯,彆離斟滿半杯,遞給我一杯,本身端著一杯,又從冰箱裡取出一個果盤放在茶幾上,在我中間坐下來,舉著高腳杯說道:“來,讓我們為這誇姣的夜晚乾一杯。能和你如許的文明人把酒言歡,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明知故問道:“我不明白,安總,你說的是阿誰?有話你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我此人腦筋笨,不喜好猜謎語。”

安然伸出一隻手堵住我的嘴唇,低語道:“彆,彆說話,你溫馨一會兒,讓我靠一靠。我內心很累,壓抑太長時候了,感受本身很苦。之前我覺得女人能夠不需求依托男人獨立餬口,現在我發明本身錯了,女人畢竟是軟弱的,關頭時候還是需求一個堅固有力的臂膀,能把本身拖起來。”

“安總,不美意義啦,這麼晚了還打攪你,真是過意不去。”我非常虛假地說道,實在內心卻在想,你等急了吧,老子本來還想吊吊你的胃口,比及夜深人靜的時候纔來的。

“那好吧,那你能言善辯。那你早晨到我這裡來乾甚麼呢,莫非跟我一個已婚女人議論唐詩宋詞,還是風花雪月?”安然帶有挑豆性子地問道,眼神裡通報出腐敗的信號。

哈哈哈,安然昂天大笑起來,伸出一隻手,很輕浮地摸了我的下巴一下,說道:“你這傢夥,真是油嘴滑舌。還客隨主便呢。你是男人,天然應當你主動一點,莫非要我生撲你,你當我是甚麼人啊,饑渴到阿誰程度了嗎?”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抬起眼皮看了眼穿戴紅色寢衣,紅色寢衣不長,遮了大半的大腿,暴露兩條光亮滑亮小腿的,上麵不曉得有冇有穿內衣,歸正看著非常的引誘。深更半夜穿成如許見我,這個表示還不敷較著嗎。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一個房間裡,除了風花雪月,男女之事,還能聊甚麼呢?

安然默不出聲了,低頭想了想,彷彿也是那麼回事兒,我和劉莉如果是戀人乾係,早晨必定要睡在一起的,如何能夠讓我單飛出來。

在門口等了大抵有三四分鐘,我抽完一根菸後,穿戴一件寢衣,光著兩條腿的安然翻開了房門,身上一股沐浴液和香水的味道讓我一下子聞到了肉味,她的長髮還濕著,隨便地搭在肩膀上,倒是給她增加了幾分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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