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劉莉和安然的反應這麼激烈,因為這類演出論標準和刺激程度如何能跟日本或者西歐的愛情行動片比呢,大多男人都是行動片的忠厚愛好者,跟那邊麵火爆刺激的場麵一比,這類標準的演出就有點小兒科了。
此時舞台上是在演出一個帶色彩的小品,一樣的初級興趣,但是觀眾笑得合不攏腿,可見群眾的興趣實在並冇有本質性進步。
之以是這麼問,我是想做個研討,婚姻究竟經曆多少年會進入怠倦期。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普通人結婚後兩小我顛末耐久相處,都對對方落空了新奇感,如同左手摸右手,再顛末生兒育女等一係列家庭瑣事以後,早已厭倦不堪。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植物,很多伉儷婚後幾年根基上就不肯意碰對方了,做那種事索然有趣,紛繁會在內裡尋覓更加新奇的。
我嘿嘿傻笑了兩聲,這倒是實話,彆說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算是冇啥姿色,隻要她真的夠浪,敢往上衝,冇有多少男人抵擋得住。女人要想搞定男人,比男人搞定女人還是要輕易很多。
安然伸手勾了勾頭髮,嘴角透暴露一抹奧秘的淺笑,往我雙腿中間看了一眼,一隻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嬉笑道:“如果我想便宜你呢,你敢不敢要?”
“對勁個屁,如果不是有孩子,我早都跟他仳離了。媽的,男人真不是玩意,結婚前追我的時候矢語發誓要把我當個寶,可一結婚就本相畢現了,又懶又窮,眼妙手低,家裡的窮親戚一拉一大串,跟老鼠拉木鍁似的,大頭在前麵。我現在對他早就夠夠的,悔怨死了。”安然痛心疾首地說道。
喔,買糕的,桃花運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真是冇想到,到了南京另有這等豔福,真是風水寶地啊。我瞥了安然一眼,擔憂她是在拿我開涮,這如果搞錯了,那是要丟大臉的。但是安然的眼睛裡跳動著一抹火焰,我算是看明白了,她今晚的心機活絡了,的確是想要了。
我苦笑了一聲,不置可否,轉移話題,持續問道:“我們談的是你的事,如何扯到我身上來了。我就問你,你現在對你老公還感不感興趣,滿不對勁?你們之間還能保持穩定的伉儷|餬口不?”
我點頭說道:“這話我信,安總人長得標緻,又有氣質,隻要你看上的,冇有搞不定的。隻是……隻是有些便宜了那些臭男人了。哎,想想你都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