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捂著嘴巴笑了,說道:“你是想憑弔一下曾經秦淮河邊的煙花之地吧。男人都一樣,到了南京第一個想起來的不是雨花台,也不是中山陵,更不是南京汗青博物館,而是秦淮河邊的風花雪月,另有青|樓女子的淺吟低唱,對吧。”
我端起酒杯,與安然碰了一下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放下酒杯後從速吃了口穿山甲,味道剛好,非常的下酒,難怪那麼多人花高價吃這玩意,真是下酒的好肉。
如果是三個月前,聽到這番話我會非常打動,但是現在我聽到這番話卻內心一陣發冷,後背都冒出一層盜汗。一小我能把願意的話說得這麼天然,好不造作,可見心機有多深,平時有多麼能裝逼。
一根菸冇抽完,李雨桐的微信發來了,是幾張圖片,圖片是唐溫和吳山川在一家初級餐廳裡用飯,吃的彷彿是魚生之類的東西,就他們兩小我,一邊吃一邊談笑風生,有一張照片恰好是唐柔在給吳山川夾菜,神采非常的密切。
“這兩天略微安逸點,哎,前陣子實在太忙了。你的運氣也真是不好,好不輕易偶然候陪你,你又不在家。等你返來了,我告假陪你好好玩一天,好嗎?”唐溫和順非常地說道。
“哈哈,你倒是挺體味男人嘛。自古豪傑皆孤單,好色是男人的賦性,誰讓秦淮河邊的煙柳之地那麼馳名呢。我也就是想想罷了,過過嘴癮,現在可不比舊社會,青|樓早就煙消雲散了。”我自我解嘲著說道。
“你說的是甚麼處所?”我心動不已,趕緊問道。
我想了想,給李雨桐發了條微信,問道:李老闆,唐柔現在在乾嗎?你的人明天有冇有跟蹤她?
安然淡淡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說道:“那就是我多心了,來嘛,你也彆幫襯著吃,我代我們孟總敬你一杯。”
“哦,不曉得現在秦淮河邊是不是還像之前那麼熱烈,我還真想去憑弔一下前人呢。”我笑了笑說道。
“哦,這麼長時候啊,那明天賦第三天,你還要四天賦氣返來。第一次彆離這麼長時候,我還真的很想你呢。”唐柔說道,聲音軟軟的,言語間透暴露淡淡的不捨和迷戀。
“方先生,你和劉總此次籌算在南京待幾天呀。”安然問道。
稍等了一會,李雨桐答覆道:稍等,我問問。
我說:“明天一天,明天淩晨我們再去貴司略微坐坐,中午吃完飯就坐飛機飛回深圳了。此次來比較倉猝,劉總事情又很忙,市場部一大攤子事都等著她措置,以是時候不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