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繁忙到快到放工時候,柳瀟瀟發來微信,問道:“方經理,能夠解纜了嗎?你幾點下來,我在地下車庫等你。”

下午我把華南區的停業員和開單員都叫到辦公室裡開會,發明管虎冇來,一問才曉得,自從郭世鴻被抓以後,管虎也消逝了,跟公司號召都冇打就不來上班了,也不曉得是跑路了,還是跑回故鄉去了。

“如果有個男人像你愛唐柔姐一樣就好了,看到你能為她出世入死,連性命都不顧忌,我很打動,也很……也很難過。為甚麼這小我是她,而不是我,我真恨本身晚生了幾年,如果早點熟諳你就好了。”柳瀟瀟吸了吸鼻子,眼睛裡有晶瑩的淚光閃現。

這小我本身走了再好不過了,免得讓我脫手辭退他。曠工三天以上公司便能夠辭退了,管虎本身消逝得冇小我影,連辭退和談都省了。

我們嘴上都說著幸運,但是真的會幸運嗎?所謂的幸運又是甚麼呢。

“但願吧。”柳瀟瀟歎了口氣,苦楚地笑了一下,端起茶杯說道:“我以茶代酒,祝你和唐柔姐永久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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