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這麼晚了還冇歇息啊。”我接通電話後說道。
想早點睡,但是睡不著,隻能數羊,可數著數著肚子卻餓了,腦筋裡不是羊肉串就是羊排,羊腰子,滿是吃的東西,把人饞的,真想找個處所吃點東西。明天的西餐吃下去不頂饑,後半夜餓得不可了。
我冇好氣地說道:“烤肉還堵不住你的嘴,非要跟我吵兩句你就高興了?”我喝下去一口啤酒,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說:“我情商低,行了吧?你甚麼都是最好的,我甚麼都是最差的,你是高傲的公主,我是落魄的民工,我們就不是一起人,組建家庭本身就是個弊端,現在悔過還來得及。”
唐柔拉下臉,不快地說道:“你這是甚麼話,我都跟你報歉了,你還冇完了嗎?莫非非要讓我跪下來給你認錯嗎。”
我說:“我不肯定是不是程飛,隻是按照阿誰擄掠犯交代的判定應當是他,除了他誰會乾這類事了,冇有動機啊。”
我沉默了,不曉得為啥,我的內心表示老是如許,一不順心就想到仳離,跟著了魔似的。按理說,普通人就算是吵架,也不會往仳離這裡想,但是我卻頻頻想到仳離,莫非我的潛認識裡就想仳離嗎?
唐柔盯著我,死死盯著我,神采忽明忽暗,恨得咬牙切齒,看模樣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我。
嶽父深思了一會,說道:“嗯,我曉得了。明天你媽媽返來,你送她到機場,務必包管她的安然,等人安然回到南華再說。”
“媽,你餓不餓,我們想下去吃點宵夜,要不一起去吧?”隔著門問道。
“你還冇完了,仳離就整天掛在嘴上嗎?”唐柔扔下筷子不悅地瞪著我,說道:“就算我明天態度不好,那也是偶然的,你揪著不放想乾啥啊。”
唐柔被我頂的啞口無言,怔怔地發了會呆,一回身出去了。
我說:“好的,我必然把媽媽安然奉上飛機。”
嶽母在客房裡問道:“如何了?”
找了家烤肉店坐出來,要了一把烤羊肉串,又點了些彆的的,要了兩罐百威啤酒,我和唐柔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喝著啤酒。
我說:“能夠這麼說吧,我也不能冤枉他,確切冇有鐵證。如果要搞清楚是不是他,你能夠拜托靳叔幫手審判阿誰擄掠犯,讓他指認。如果肯定是程飛,那如何抨擊他都不過分,畢竟他做的這件事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境地。不管如何說,媽媽當年那麼照顧他,不落好也就罷了,他輸了一局就想要嶽母的命,這也太卑鄙了。他覺得他是誰啊,大家都得聽他的,任由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