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差人來了,封閉現場,把屍身運走,我這裡還做不做買賣了?真他媽不利,要死你死到彆處所去,死到我這裡乾甚麼,這不是把我也往死裡坑嗎?”老闆快氣瘋了,腦筋裡隻要他的買賣,那裡管彆人的死活。
“喂,老公,你又不回家用飯了嗎?”唐柔問道。
跟唐柔通完電話,我拿出煙盒撲滅一支菸,顫抖動手指導燃,狠吸了幾口,把思路縷清。到底是主動打電話報警呢,還是比及靳局來了再說?如果靳局來得太晚,我都被帶到公安局裡審判了。但是如果這本身就是個騙局,必然會有人來指證我的,那我還是逃不脫乾係。
辦事員更加驚奇,大抵感覺我腦筋有病,而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的吳山川更是保持了奇特的姿式,讓他驚奇不定。
歸正已經被髮明瞭,我也不消擔憂甚麼了,摸脫手機籌辦撥打110報警。但是號碼剛撥出去,老闆一把抓住我的手機,厲聲道:“你先不要報警,我們好好籌議籌議。你不為我的買賣考慮,我得為我本身考慮。現在恰是用餐岑嶺期,差人一來,客人全跑光了不說,我們店的名譽也就全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