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冇問過你,此次給你停職是帶薪還是無薪?你們總公司籌算甚麼時候規複你的職務?”我避重就輕問道,冇有直接去問唐柔究竟是如何被騙的,這也是她心中一根很深的刺。
唐柔道:“說是帶薪,可隻是根基人為。此次總公司派審計組下來查賬,不曉得查到甚麼時候。如果董事們和財務總監感覺我冇有題目,或許很快就會複職起複,可如果他們冇這個設法,那我複職就遙遙無期了。或許哪一天就會人力資本部就會告訴我,能夠離職了,我現在是一點體例都冇有。”
“想清楚這內裡的短長了嗎?”唐柔見我遲遲不發言,覺得我在深思,盯著我問道。
這是實話,財務職員在任何公司裡都是一個很關頭的崗亭,老闆不敢等閒辭退財務職員,因為有所顧忌。幾近冇有哪個公司不是兩本賬,偷稅避稅是必定的,不然利潤都交給國度了,企業還賺個屁的錢。
唐柔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比來有甚麼好電影嗎?”
到了影院售票處,我們檢察了一番比來電影的排片,根基都是好萊塢大片,隨便挑了一部,我跑去買票。列隊的人還挺多,前麵已經排了好幾小我,正籌辦買票的時候,我俄然重視到一個熟諳的麵孔。這是一個女人,恰是吳山川和程飛構和時帶的阿誰女人,也是東方通訊財務部的主管江曉月。
厥後升職買車也是冇有體例,因為要用車的處所太多,並且當了財務經理連一輛代步的車都冇有,這有點說不疇昔。我開的車在我們公司中層裡都算淺顯的,你看看彆人開的都是甚麼車,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多萬,我的才二十多萬。有機遇遵循普通法度升職加薪,我為甚麼要回絕?”
“既然明曉得是被操縱,你一樣能夠回絕,你為甚麼冇有回絕好處引誘?”我不平氣地反問了一句。在好處麵前,有幾小我是能夠真正保持不動心的呢。
唐柔歎了口氣,從我的煙盒裡拿出一根菸,本身撲滅一支抽了一口,淒然地笑了笑,說道:“實在我也是說你的時候比較復甦,我本身身處局中時,一定比你強。人總有特彆脆弱,特彆蒼茫的時候。”
她如何會在這裡?在等誰呢?莫非吳山川現在另有表情跟她一起出來看電影嗎?他們的心可真夠大的。
“你不是說程飛是你母親的門生,並且尋求了你這麼多年,一向賊心不死,他現在是你們董事長助理,又空降到深圳分公司做總裁,身兼數職,這麼大的權力天然能影響你們財務總監和老闆對你的態度。如果你冇有牽涉到吳山川的貪腐案裡,他們是冇有任何來由讓你離職的。”我摸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