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櫻笑了笑,拿出本身的手機,給翁虹發去一條資訊,寫道:哎,美女,放工一塊用飯,找個處所消遣消遣啊。
“那就來唄,誰怕誰呀。這世上隻要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地。”曾碧櫻笑道。
曾碧櫻道:“我倒是很想嘗試下,但是一向冇機遇啊。今晚我們把他灌醉,然後拔下褲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大,如何?”
曾碧櫻狠狠地抓了我一把,無法地說道:“哎,本來還想再來一發的,被翁虹這個小浪蹄子壞了乾勁。你給我攢著,今晚我們好好猖獗一次,我壓抑了幾年了,一向想放縱,一向也冇機遇,你可不要讓我絕望啊。”
“媽的,不睬我啊。”我把手機放下,無法地說道,這個臭婆娘,風俗性在我麵前裝逼。
“你傻呀你,當然不能一開端就一起了,都有個接管過程。你能夠先把她搞定了,然後半途我再呈現,拿出她和李凱在質料室偷情的視頻來威脅她啊。我想起來了,李凱是個快槍手,三兩下子就潔淨溜溜了,可冇你這麼耐久,我想翁虹也是挺難受的。她欲|望那麼強,必定不滿足啊。”曾碧櫻壞壞地說道。
如果不是籌辦仳離了,我也不會如此,內心充滿了粉碎欲,就想毀滅點甚麼。人的心機很奇特,本身不幸運,就不喜好看到彆人幸運,本身過得不順心,也不但願彆人順心。本來我是想找機遇用視頻威脅翁虹的,但不是現在,但是讓曾碧櫻挑逗得我現在特彆想乾好事。
“還是你來吧,我可不敢。你這個小浪蹄子,真是甚麼事都敢乾。好了,我去打卡了,你快把定位發給我,我打車疇昔。”翁虹笑道。
“能夠啊,實在一到週末我就發慌,特彆不肯意過週末,但是除了家裡又冇處所去。他們家那些窮親戚朋友,一到週末就往我家裡跑,我還得給他們做飯,煩都煩死了,眼不見心不煩。”翁虹說道。
翁虹半天冇理我,彷彿很不屑跟我說話似的。
我說:“來啊,但是還得你先服侍我,然後我再服侍你。”
我笑道:“你可真有體例,這也能套得出來。哎,真是應了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彷彿就冇有誰家是真的幸運完竣的,都有如許那樣的不滿。可翁虹竟然跟李凱有一腿,不成能再對我有興趣吧,並且還加上你,這麼刺激的事恐怕她很難接管吧。”
曾碧櫻笑笑,說道:“那就一言為定,我把定位發給你,你本身打車疇昔,我一會就到,大師在那裡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