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著眼睛起來,看了看時候,頓時快十二點了,又看了看來電顯現,是曾碧櫻打來的,內心很煩這個娘們兒,實在不想接她電話,但是她打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接都不可。
曾碧櫻和翁虹在一起?這是甚麼意義呢。
那就再抽一根菸吧,我又撲滅一根菸,翻開電視機,一邊漸漸地抽著,一邊看著電視劇。一根菸抽完了,我明天俄然特彆不想上班了,就想在這裡歇息一天。歸正都週五了,把明天混疇昔,能夠偷懶三天。
“劉總,我……我……我想告假。”我支支吾吾說道。
接通電話,我對著話筒不耐煩地說道:“曾經理,有甚麼事嗎?”
我苦笑了一聲,從明天開端,我就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家寡人了。為了一口氣,一個成果,我把本身扔了出去,這個天下冇有人會憐憫一個失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