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紅酒快喝完的時候,唐柔從衛生間洗完澡出來了,頭髮濕漉漉的,拿著電吹風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看著我,說道:“老公,你把菜熱一下吧,吃太涼的對腸胃不好。我也陪你喝點,這會有點餓了。”

臥槽,聽到這番話,我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程飛竟然不是她的初戀男友,初戀男友另有其人,還很漂亮。媽的,能比老子還漂亮嗎?真是好笑!

“甚麼題目?”唐柔看著我警戒地反問道:“你比來神奧秘秘的,腦袋裡整天到底在想甚麼?”

好事是龐大的房貸和車貸壓力,唐柔一旦丟了這份事情,冇了現在的高支出,冇仳離之前這個經濟壓力就中將落在我頭上。可屋子車子都不是我的,我憑甚麼要承擔這麼龐大的經濟壓力?

回到小區,我把車停好,兩人坐電梯上樓回家。

本來真是老瞭解,他們是一個處所的人,並且中學期間就瞭解了,這算不算青梅竹馬呢?

我說:“想開點,事情既然已經產生了,那就英勇麵對吧。人生冇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前幾個月你夠累的,歇息一段時候也好。”

這話說得讓我傷自負,或許她冇有看不起我們家的意義,但每次說出如許的話我都深受刺激,總感覺她含沙射影,暗指我們家攀附了。我們家是攀附了,可現在老子還不想要你了呢。

唐柔也喝了一口酒,持續說道:“厥後我考上大學,我們都在省會,他到我們黌舍找過我,表示仍然喜好我,但願我做他的女朋友。但是那一次,我仍然回絕了他。”

吳山川垮台是確認無疑了,連帶著唐柔也被停職,是不是能夠拿出證據來,跟唐柔攤牌了?我拿動手機,調出我本身跟蹤唐柔偷拍到,以及李雨桐發給我的幾張照片,一遍各處看著,這些照片拍攝得都不是很清楚,但是都表示著唐溫和吳山川一度走得很近,乾係含混。

我笑了一下,問道:“我想曉得,你和這個程飛是甚麼乾係。有一天早晨,睡夢中你叫到了他的名字,我想能夠是初愛戀人甚麼的,可之前向來冇有聽你提起過他。”

唐柔歎了口氣,一口將杯中酒喝乾,不無遺憾地說道:“他大四的時候考托福出國了,他出國前我們大吵了一架,發誓此生老死不相來往。如果不是如許,我也不會來深圳,你那裡會有機遇娶到我。”

唐柔笑了,笑得很奇特,說道:“因為當時我已經有了初戀男友,是我們黌舍的校草,長得非常漂亮,十個程飛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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