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女人真是極品啊,乾旱太久,竟然有了被虐的偏向,越虐待她,身材和內心都越舒暢。早曉得如許,早幾年我就該動手了,也不至於被她逼迫了那麼長時候。之前我就感覺她對我們的壓榨有些心機變態,那是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抨擊,而不是出於事情需求。當時固然有所猜想,但是內心並不肯定,現在我終究確認了,她就是因為被老公蕭瑟,以是更加抨擊在我們身上。
我問道:“那你婚後這些年是如何過的?他都是用折磨的手腕來滿足本身,而從不去考慮你的感受嗎?”
性與性也是不一樣的,跟愛人是微風細雨的,是一種靈與肉的交換,相互體貼安撫,是一種賜與;而有些性倒是抨擊粉碎式的,純屬心機宣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粉碎欲,對方越掙紮越痛苦,本身心機越爽。兩種分泌的固然是同一種物質,但是感情倒是不一樣的。被愛的女人有恃無恐,被虐的女人卻甘於臣服。兩個都是不離不棄的。
曾碧櫻紅著臉反問道:“還能如何宣泄,天然是手指和狼牙棒了。還怕被他發明,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被他曉得了必然覺得我是個很放|蕩很無恥的女人,但是普通女人不都如許嗎,冇有需求的那還是人嗎?”
“剛纔把你乾爽了?是不是這幾年最爽的一次了。”我毫不客氣地對曾碧櫻問道,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廉恥之心,反而成心在熱誠她。
曾碧櫻麵紅耳赤說道:“這也怪我當初的挑選,那會我底子就不喜好他,但是看上他有套屋子,具有本身的屋子一向是我的心願,以是我鬼迷心竅就承諾他的求婚了。但是婚後……哎,一出錯成千古恨啊。”
這事我天然不會彆傳,傳出去對我一點好處都冇有,公司的那群餓狼們曉得了,還不都圍上來了,那這份大餐就有很多人跟我爭著吃了,我纔沒那麼傻呢。
這點我倒是瞭解,也很憐憫她,是人都有需求,但是我們的品德最女人很不公允,以為女人有需求就是放|浪,被貼上很多品德標簽。
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歇息,曾碧櫻低眉紮眼看著我,竟然主動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身子貼著我的身子,兩隻手抱住我的身材,頭貼在我的胸膛上,滿臉的幸運之色。
“你老公真的不可嗎?是哪方麵的疾病,為甚麼不去病院看看。”我獵奇地問道。
我正想說點甚麼安撫她,俄然聽到有人走到質料室門口,拿著鑰匙開門。這把我和曾碧櫻都嚇個半死,平時冇人來的質料室,明天如何會有人來呢,這不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