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吵架的時候,真的是甚麼刺耳的話都說得出來,唐柔說出下嫁和盲眼兩個字,實在一向在我心底盤桓,我也感覺她下嫁不值當,至於盲眼嗎那是我瞎了眼,覺得娶了白富美就萬事大吉了,但是婚姻是需求運營的,結了婚纔是開端,冗長的磨練期都任何人都是一種折磨,這類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讓我不堪重負。
我說:“這就走。你住哪啊,離公司遠不遠?”
唐柔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看了看來電顯現,接通了電話。
“是啊。哎,方經理,你今晚有事嗎,冇事我請你吃晚餐如何?”柳瀟瀟看著我,滿臉等候地說道。
柳瀟瀟道:“遠倒是不遠,坐地鐵幾站路就到了。”
我嘲笑道:“你說對了,你就是下嫁錯了人,當初你如何會嫁給我這類窮光蛋呢,特彆還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呢。你應當嫁給吳山川如許的大老闆纔對嘛,直接一步到位,那才風景嘛,何必偷偷摸摸給人家做小三呢,被人發明瞭一頓暴打,扔在大街上那才丟臉呢。你堂堂的金枝玉葉何至於如此,這不但丟的是你的臉,丟的也是你爸媽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