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看沈霓裳練的行動比她的輕鬆本來另有些想提定見,而後俄然想起昨夜沈霓裳說過她身子不敷,本要嘟噥的話就嚥了下去,練得也更當真了。
身有不敷?
“你不是識字麼?多少也是寫過字兒的吧?寫吧,我不會笑話的。”司夫人催促,“不說寒暄,今後你總得管賬,難不成你一輩子都不寫字兒?”
她問:“那日夫人不是問過我麼?”
這個題目沈霓裳也有些迷惑,她本來預備的說辭一個都冇用上,司夫人既冇問她東西是如何來的,也冇問她是從那裡來的。
沈霓裳搖了搖首:“我身有不敷,練不了。”
沈霓裳看著也莫名生出了一種非常崇高的感受。
應當是不會怪的,李勝利向來不是敝帚自珍的人,隻如果心性好又肯勤奮的,他向來最喜好。
睡了午覺起來,司夫人將她拉到了院子裡,琴案已經設好,明顯是要她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