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明日還玉郡主生辰,傳聞也請了穆哥哥,沈姐姐會去麼?”淩珍問。
“少寒,我身邊有六個暗衛,我分兩人給你,該交代的我已交代好了。這兩人皆是跟了我十來年,你儘管放心用。接下來買賣上的事,就要你多操心了。”淩飛偏首看向穆清沈霓裳,挑了挑眉,懶懶一笑,問道,“此番南行算我一份,如何?”
淩飛冇能說下去。
一起沉寂地回了彆院。
沈霓裳同穆清都看出淩飛表情非常不好,陪著他一道回到院子,張少寒得了信,正在院門前鵠立等待。
淩飛一件一件的申明,穆清隻眼神晶亮地望著沈霓裳,眼中等候顯而易見。
三件東西一樣比一樣貴重,幾個丫環聽得又驚又喜。
“明日進宮以後再說,不過我想儘快些。”穆清已經想好,又看向沈霓裳,“霓裳你覺著如何?”
張少寒心細如髮。
張少寒搖了搖首,歎笑道:“話都被你們說完了,我還真說不出甚麼新奇的。”也不坐下,直接拿了酒壺替四人斟酒,斟完後,他站直身子,看著三人笑道,“我是個買賣人,就說些俗話吧。旁的方麵也幫不上甚麼忙,隻望今後能多賺些銀子,不負諸位這一番知遇之恩。就祝我們今後多賺些銀子吧!”
穆清替淩飛斟酒:“明日我要進宮,一同去?”
淩珍一見沈霓裳就暴露大大笑容:“沈姐姐。”
“先前越兒同二少爺說的話,二少爺可托?”徐夫人看著淩飛。
“到我了。”將酒飲完,淩飛再替幾人斟酒:“願年年有本日,歲歲有目前——我淩飛敬諸位!”
兩人分開後不久,府中下人前來稟報,道有客來。
“二少爺不必多想,二少爺是甚麼樣的人,妾身還是曉得的。”徐夫人麵色仍然慘白,“要怪就隻能怪妾身母子命不好。阿陽他們兩兄弟如果不投身到妾身肚子了,也許就不會遭此大難。”
淩越的怒言聲聲猶在耳,那怨毒之極的目光彷彿還在麵前閒逛,淩飛放在桌上的五指漸漸收緊,指節根根發白。
“我出身商賈,按我的身份,本來是冇有資格與你們同桌共飲。”張少寒也笑道。
“好!”
“是挺扳連人的。”沈霓裳淡淡道,淩飛麵色一僵,沈霓裳繼而挑眉莞爾,“不如罰你今晚陪我們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沈霓裳笑了笑:“有麼?”
“活在當下……”淩飛放下酒盞,細細咀嚼了下,看向沈霓裳偏首噙笑,“霓裳,你老是這般沉著復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