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裳不睬他,隻看向那已經收起笑意的紫衫少年:“我後腦勺撞傷,傷處麵積約一寸見方。有出血,傷口約兩分長,深度未知。現在頭痛,目炫,有眩暈噁心感,應是輕度腦震驚,不解除中度腦震驚的能夠性。也不解除衍生後遺症的能夠性。”頓住下,神情安靜問:“事情因你們而起,你籌算賠我多少銀子?”
“你,你……”玉春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那紫衫少年,指尖都發顫起來,卻說不上話來。
不遠處的街中間,一個差未幾年齡的紫衫黑褲的抱劍勁裝白麪少年嗤笑了一聲:“你拉的馬?你怎不說是你把人家馬給驚了的?”
“過了?”阿誰叫老七的紫衫少年笑意諷刺,懶洋洋地挑了挑眉:“我說話如何過了?她不是說她家主子傷了麼?傷了不就賠銀子?我哪句話說錯了?”
玉春呆了呆反應過來,這紫衫少年的意義——清楚是說她們想訛錢!
玉春頓時伸手朝沈霓裳後腦勺探去,一觸便驚聲叫:“如何這麼大的包?啊,如何還流血了……”
跟著聲音,一道窈窕身影扶著車門,遲緩下車來。
“腦震驚啊,”沈霓裳偏首似想了下:“腦震驚就是人腦蒙受外力打擊後,馬上產生的長久腦服從停滯。”
攤開手,掌心公然幾點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