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凰這才認識到自個兒手重了,從速賠不是:“沈妹子對不住啊,姐姐我就是個粗人,在寨子裡頭也粗慣了……冇傷著吧?”
一乾人移步到了大祭司的屋中,伴獸族人奉上各式菜肴美酒,世人一道用了晚宴。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兒!”白鳳凰大笑,行動開朗地猛拍了沈霓裳的肩膀一下,“我說不來你們這些文縐縐的話,可你說的這些我愛聽。就是這個意義,在這裡過日子,內心頭舒暢、安閒!”
至此,氛圍愈發和樂。
幸虧看在沈霓裳是女子的份上,一乾長老族人並不大勸酒,故而,到了散席時,也就沈霓裳同白鳳凰兩個女子另有幾分復甦。
席間,大長老起家向四人敬酒道歉,穆清趕快攔住,道本是道理當中,並無對錯。
本來沈霓裳是想說薛二當家那封被撕碎的信,但看了看周遭的伴獸族人,她想了想還是頓住了。
一個是侯府之子,一個是長公主之子。
遠瞭望去,似近還遠,端是瑰麗不凡。
穆清朝孔祥頷了下首,兩人也拿出藥水,將麵具取下。
“你說你還戴著那勞什子麵具做甚麼?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兒也不尋個都雅些的假臉,弄得又老又醜的。”白鳳凰非常看不紮眼,“起先那張小臉兒多可兒疼?我說啊,你們這幾個還真是真人不露相——這一個二個的長得可夠俊的啊!對了,那兩個叫你‘姑姑’的小子還挺聽你話的,妹子,同姐姐說說,你們啥乾係?”
伴獸族的長老們麵麵相覷,神情龐大隱憂。
這一說便到了晚膳時分。
話到現在,三方算是開誠佈公。
“本是兩利之事為何不能做?”淩飛翹了翹唇角,“眼下看固然我們虧損些,可今後走對我們也有好處。再者,你們伴獸族又不在大瀝境內,我們確是上士族,可也不至於跋山渡水的來尋你們費事,諸位大可放心。”
還真是伉儷?
“買賣確切有交給部下人,都是信得過的親信。但他們也並不曉得貨色詳細來源,沈女人放心就是,這十萬大山裡還冇人能瞞過我的行跡,伴獸族之事絕無第二人曉得。”白鳳凰相稱篤定,“我每次前來非常謹慎,何況另有黑卡在天上看著,如果有人跟蹤,絕逃不過。”
“你也彆看他,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白鳳凰斜睨淩飛,“我也冇見你對這位‘姑姑’有多少長輩的模樣,就莫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都雅麼?”白鳳凰懶懶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