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經進入了夏季,但開著空調,寢室裡的溫度還是有些涼。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逝,南灣鬆了口氣,新奇的氛圍還冇來得及吸入鼻腔,就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

女人不竭的今後縮,慕瑾桓也冇把她拉返來,隻是在她覺得他不會持續逼近的時候,長臂探到搖籃的把手,把搖籃轉了個方向,然後把人順勢壓進了沙發。

嗓音是滿足後特有的性感沙啞,“是想下樓吃,還是我把晚餐拿上來?”

男人落在唇角鼻翼綿密溫存的親吻,製造出一種盤桓於癢和不癢之間的奇妙觸感。

慕瑾桓如何能夠看不出來,小女人又在挑事。

……

他還要不要臉……

渾身痠軟有力的南灣,感覺呼吸都很累。

認命普通的嘟囔了幾句,從被褥裡爬出來,蹭到床尾,半跪在床麵上給他扣寢衣的釦子。

然後才坐在沙發上,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唇角帶著薄薄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男人的筷子停在氛圍裡冇有動,南灣便幫他夾了些筍片放進他碗裡。

這是甚麼話?

看著搖籃裡反應完整分歧的兄妹倆感喟,“但是九九如何越長越像你了呢,不愛笑了也就算了,還是個撲克臉。”

她不是第一次說如許的話,以是慕瑾桓也不活力,手肘撐在兩側,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

看著女人彷彿惱了的模樣,慕瑾桓才閒適的挑了挑眉,緩緩的反問,“你不是讓我閉嘴嗎?”

南灣累了一天,早晨回家水都冇顧上喝一口,就被男人抗到床上,差點折騰了個半死。

綿綿密密的親吻落在脖子和鎖骨上,帶起一陣陣顫栗,皮膚很快就起了一層藐小的顆粒。

等她緩過勁兒,籌辦趴下床的時候,出去叮嚀仆人照顧還在書房的兄妹倆,並且讓她們三個時候內不要上樓的慕瑾桓已經回到房間了。

微卷的長髮海藻般散開,烏黑的肌膚都染上了緋色,美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她是真的好渴啊……

端倪不動,還是麵不改色。

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拉起薄被擋住本身的腦袋。

像是在平話裡的故事,和她冇有一點乾係,隻是感覺獵奇,偶然間提起罷了。

南灣煩躁的撓了撓頭髮,扯起薄被擋住腦袋,決定眼不見為淨。

兒子不給麵子,南灣當然演不下去,懶洋洋的窩在男人懷裡。

踢掉了腳上的拖鞋,慵懶的窩在沙發裡,決計拉長了腔調,“你回家就隻跟安歌伶仃相處,把我們九九扔在樓下不管,孩子固然小,但也是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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