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言喘了口粗氣,難耐的悶哼了一聲,而後,再一次的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重重的攫住了她苦澀適口的櫻-唇。
顧謹言捏了捏她的下巴,用心逼近她幾分,“我甚麼時候說過討厭的話了?”
他的手指忽而被她濕熱的唇瓣包裹,顧謹言眸仁驀地一縮,下腹也跟著敏感的繃緊,他重喘了一口粗氣,被鳶尾含在手裡的手指卻冇動,隻任由著她含咬著。
四唇,柔嫩相貼,猖獗的癡纏,含-吮,時而鬆開,又時而吸附上去,彷彿是如何要都要不敷普通!
實在,對於一個普通的男人而言,有些東西,憋久了,反而傷身!
再純真的人,到了她這般年紀,天然也是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的,何況她另有霍慎阿誰地痞經常給她提高男女知識呢!
顧謹言的身材已經在悄悄間產生了龐大的竄改,他的呼吸更加粗重幾分。
鳶尾小聲嘀咕了一句,但顧謹言卻全數聽入了耳中句。
顧謹言溫熱的大手替她抹開她額前的劉海,他衝她微挑眉,“我為甚麼要扯謊?”
顧謹言的下腹,腫-脹得有些發疼,還帶著那種將近啊將他灼燒掉的熱度,不竭地烘烤著他,正在一點一點的剝奪著他統統的明智線。
兩人的呼吸,近在天涯,鳶尾乃至還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那魅人的男性體香,伴跟著他熾熱的氣味,悄悄緩緩的拂在她的鼻息間,讓她那顆本就亂了節拍的心臟,變得更加混亂而短促起來。
不,實則應當是……非常等候,很等候!
烙在她腰間的大手,情不自禁的隔著衣物撫上她曼妙的背脊,下一瞬,顧謹言猛地收回了神來,重喘了口粗氣,放開了懷裡的鳶尾。
他烏黑的眸色,重了幾分,攬著鳶尾的手臂也不由收緊了些許力道,聲線也跟著沉了沉,“今後乖乖在我身邊待著,如果這個弊端實在戒不掉,那我來賣力!大不了,我們不戒了,你在前麵拿,我跟你前麵替你買單。要實在還不可,那我就把整座都會統統的百貨闤闠全都買下來!如許總該能夠了吧?”
“好了,乖乖去睡覺吧!”顧謹言順了口氣,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表示她回本身的房間去。
他說著,摟著鳶尾的手臂更加收緊了力道,落在她頰腮上的視野也更加滾燙了些分。
但是,明顯曉得會很疼,又不信賴他的話,那為甚麼,她的內心竟然還會……模糊的,有些等候呢?
畢竟,那天早晨,他並不算真的要了這小丫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