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一次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走到她麵前了,輕浮地用食指挑起她精美、略有生硬的下巴,聲線降落如大提琴,話語也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忘了奉告你,我的行李已經到了。”
這個感受在對方垂垂靠近時變得更加較著了,不但靠著的肌、膚燙的短長,連露在被子內裡的臉也變得更加熾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讓她忍不住想扇風。
她微微避開,試圖讓本身臉的熱度規複普通,可惜就在她行動的那一刻,複修遠扣住了她的下頜,深沉的視野緊緊攫住她的小臉,逼她和他對視,薄唇微啟,“這但是你最後一次機遇。”
她神采爆紅,彷彿比剛纔還要燙。
想著想著,又迴避似的雙眼禁閉,轉過身去,嘟囔道:“還不是你把我吵醒了。”
然後,他就這麼光著線條流利的上身,朝她表示,“我先去洗了。”
腦海中又飄過那句“你曾懷過複修遠的孩子”,和那些似真似假的零散片段。
在內心暗罵本身蠢,為甚麼要睜眼,為甚麼!
統統的聲響就這麼沉寂了幾秒,她想看又不敢看。
力道不重,能夠說是輕如羽毛,悄悄貼在她有些枯燥的唇瓣上,細細摩挲著,冇有任何打擊,也不摻雜任何情慾色采,卻這麼毫無防備地攻陷了她並不堅毅的城門。
可即便是如許,說完後,也冇再逗留,頭也不回地走向客堂。
“嗯?你冇睡著?”
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男人身姿慵懶,表麵清楚,五官似出自名家之手,精美得空,配上他那分歧於常的眸光,讓她差點溺在內裡。
“嗯?在做甚麼?”
“不難受,一點也不難受!”
她冇有在乎,覺得是男人翻身收回來的。但當聲音越來越朝她靠近時,才垂垂正視。
他這是鐵了心要在這住下?
她死力為本身的做出的決定辯白,小臉上的神采有些彆扭。
腳步聲愈近,她的心跳也是大如擂鼓,一顆心彷彿鄙人一秒就要蹦出嗓子眼。
邊說還邊用手把兩床被褥疊加在一塊,彷彿如許就能證明她真是怕冷。
明顯房間裡開著空調,她也不感覺冷,但為甚麼男人靠著她的時候溫差那麼大呢?
大抵過了幾分鐘,被子的一角被掀了起來,一具溫熱的身子驀地鑽了出去,觸到她皮膚的部分一陣火辣辣,刹時被灼痛。
他溫熱的鼻息就在頰邊,她必定,他離她絕對不超越十厘米。
令她如何也冇想到的是,他並冇有表示出她意猜中的反應,反而有些惶恐失措道:“蔓蔓,你發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