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她了。
“水瓶啊。固執又愛墮淚的水瓶座。”易蓉笑道。一說到星座,易蓉頓時來了興趣,問我:“方大哥,你是甚麼星座啊?”
不過如果牛頭對了馬嘴那不就不倫不類了嗎?
爸媽辛苦那麼多年,該歇息歇息了。他們馳驅勞累一輩子,終是為了他們的孩子,而我們馳驅勞累,養他們隻是一陣子。
“方大哥,你家有多遠啊?”易蓉坐在副駕駛那邊,車開了一個多小時了,挺快的,她就開端坐不住了。
說著她用肩膀拱了拱我,壞笑的問:“哎,之前你抱周雪姐的時候有冇有一股打動把她給上了。”
我無法道:“那我不能在本身故鄉開車了是嗎?”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到了西南,拿了行李,我並冇有焦急回家。
不得不說,她的聲音唱這歌還真有點三分至心,七分真意。看來她那段愛情算刻苦銘心了吧。
“甚麼啊。你們男人總說好女人早就少了,而我們這些好女人總會說好男人在上個世紀早就滅儘了。”易蓉牛頭不對馬嘴的說。
……
……
從我市裡開車回家得需求三個多小時,因為我家在偏僻的鄉間。之前周雪嫁過來的時候,還嫌遠,不過因為我,遠一點,甚麼都值。
可想到周雪出軌,我的心又失落了。
說要去我家,易蓉鎮靜得不得了,可看她的模樣,彷彿要去見家長一樣。阿誰模樣如何就那麼…
我無法道:“愛情那裡有每天說這三個字的,真正的愛情應當是不熟蜜語甘言,隻求相伴白頭。”
一說到這個,易蓉有點失落,點點頭,說:“嗯,談過,最後都分了。”
我想了想,笑道:“在山的那邊。”
易蓉天然是跟著我了,明天我和我妹方好打號召了,也說了易蓉的環境,千丁寧萬叮囑,就是不能跟爸媽說。
“你是甚麼星座?”我又問。
“算了,不想聽你扯了!”易蓉捂上耳朵,有點不耐煩道。瞥見她如許我就閉上嘴。見到我閉嘴,她又開端跟著音樂唱了起來。
矮小陳舊的瓦房少了很多,一座座樓房拔地而起,現在村裡人算敷裕了。
這文縐縐的模樣惹來了易蓉的明白眼:“說跟冇說有甚麼辨彆。”她取脫手機,說:“我要聽歌,不想跟你瞎扯淡。”
“焦急甚麼,還遠著呢。”我無法道。
“本來你如許珍惜我……疇前在熱戀中都未聽過。”
周雪的呈現,但是我芳華期裡那一抹濃豔的色采。多謝你的呈現,讓我不再那麼孤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