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牧揮了揮手,表示能夠脫手了。
“如何,老夫可有半個字說錯?”見青虹宗招徒使一臉不平,張長老淡淡開口。
果斷不!
蘇牧臉上揚起笑容,這老頭,他喜好。
“現在殺你,是殺你禍及親朋老友,殺你出言不遜!”
“譚安,多行不義必自斃,何況大典已經結束,我已不再是宮主。”宮主一臉冷酷,譚安的行動令她都感到噁心,她也冇蠢到去跟夕照宗長老作對。
張長老降落下來,站在蘇牧身邊,冷酷看著青虹宗招徒使。
“你不是說要碾壓我,將我踩在腳下嗎?我給你這個機遇,來吧!”
“之前他對蘇牧脫手,你們作壁上觀,現在蘇牧脫手,你卻脫手禁止,在你們青虹宗眼裡,弟子性命是有凹凸貴賤嗎?”
嘗試著左手拔劍,但他還是挑選放棄了,乞助望向那些招徒使,還不快出來禁止這個瘋子!
蘇牧回身降落下去,看著搖搖擺晃吃著丹藥的譚安,直接拔劍!
“鏘!”
“停止!”
張長老覺得是要對他脫手,眼中閃現不屑,但下一刻就轉為錯愕,轉頭一望,隻見青虹宗招徒使已經到了高台上,雙手抱胸坐在坐椅上,低著頭彷彿甚麼事都冇有產生。
這就是逼急了?
“這個瘋子!”
青虹宗招徒使色變,一句話直接上升到宗門名譽,關乎招徒,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他戔戔一個執事,可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