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喘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後,方晨笑著快速跑到了小鬆鼠的身前,而緊接著一轉頭,他的麵前竟是豁然開暢了起來。
如許的高度,彆說是樹腰了,就是從樹頂上跳下來,他也不該該會有感受纔對,就算是此時冇有了玄氣,可戰甲倒是還在,按理來講……
就如許,小鬆鼠在前緩慢的跑著,饒是以方晨的速率,也差未幾是需求奔馳才氣夠追的上,特彆是在小鬆鼠數次轉頭肯定了方晨跟了上來後,速率越來越快,即便是冇有讓方晨感覺吃力,也一樣冇有讓他輕鬆到那裡去。
聞聲方晨這麼說,小鬆鼠像是俄然明白了甚麼似的,一個回身就是朝著遠處跑去,隻不過冇跑出多遠,就是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方晨又是叫了幾聲。
“小傢夥,你之前可有瞥見有人出去?”
哪怕現在方晨已經玄氣儘失,但既然這裡冇有玄氣,那就是碰到了甚麼費事,也不會有太大的傷害,歸正大師都冇有玄氣,強弱之分也就冇有那麼較著了,並且方晨總感覺,恐怕到現在為止進入這裡的也隻要他和莫安晏兩小我。
“嘰嘰……”
“算了,還是先下去再說吧。”
方晨臉上儘是駭然,貳心神平和能夠肯定這裡並非是甚麼幻景,可一個能夠讓泰初神物都變成凡物的處所,又該是甚麼樣的存在?
權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方晨看麵前的小鬆鼠,但實際上內心並冇有抱甚麼但願,且不說直到他醒來才呈現的小鬆鼠究竟有冇有看到甚麼人出去,恐怕就算瞥見了也不必然記得住,並且也不必然聽得懂,或許剛纔拿果子隻是一個偶合罷了。
也就是說,如果這裡有他的仇敵,那就隻要一個,那就是莫安晏。
隻不過一想起莫安晏也來到了這裡,方晨就又是微微皺起了眉頭,此時環境不明,他本身到是還好,至於這個小傢夥,還是讓它那裡來那裡去吧,免得再跟著他受了殃及。
垂垂的,連綴的花草開端漸漸低矮了下去,而跟著花草的低矮,方晨感受彷彿連陣勢也開端漸漸隆起,直到花草差未幾已經隻到他的膝蓋時,前麵的小鬆鼠再次停了下來,轉頭看著他嘰嘰的叫著,彷彿是在催他從速疇昔。
對視了半晌後,方晨感覺還是他想太多了,當即點頭說了一句後,就是翻身籌辦下樹,而一向看著他的小鬆鼠此時像是明白了他要下樹似的,叫了一聲後竟是一溜煙就到了樹上麵,然後看著他不竭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