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點頭想要說些甚麼，方晨直接開口打斷，不容回絕的說道。
“好。”
聞聲方晨這話，器靈古井無波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淡淡道：“二者都有，不必驚奇，等你到了曾經主……六合共主所達到的境地後，天然會明白這類感受的。”
說完以後，見方晨點頭，任安如再一次彆離朝著方晨和器靈行了禮，便是退了出去。
“一覽眾山小嗎？”
聞言，任安如閉上眼眸，不過半晌的工夫，等她在展開眼睛的時候，器靈已是點頭表示能夠了。
想到這，方晨微微點頭，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然後回身看向素微瀾，眸中神采微微變更。
和之前比擬起來，現在的她完整就是一副全憑器靈意義的架式。
“隨你。”
這女人，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