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蕭逸看了眼身邊接連操琴的蕭銀河。
看似兩股無形音道間的打擊。
如劍道,他能夠有殛斃之心,以是可修殛斃劍道;他能夠有孤寂的搏鬥之心,以是能夠修寂風劍道。
嗡…
琴道也是如此。
蕭逸皺眉道,“你不是劍琴雙絕?怎地這琴道,彷彿能力隻要八成擺佈。”
幸虧蕭銀河反應夠快,絕渢利劍擋住了那鋒銳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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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一個處所,磨礪出來的道心,絕對將是一個百苦百難,無儘磨礪,百轉循環而不損的堅固道心。”
但,既涉武道,他蕭逸自能看個逼真。
億萬裡以外,大地分毫無損,但統統樹木,卻刹時摧枯拉朽般毀滅殆儘。
利劍與爪子的比武,頃刻火花四濺。
“你有很大的機遇能重傷之,乃至擊殺。”
這琴音,蕭銀河確切闡揚不出能力,但琴音的特彆,蕭逸卻看在眼裡。
這隻要一個能夠。
“你當今也分歧適琴道,起碼臨時是如許的。”
“我冇你那麼傻,這獸吼打擊,我躲開就是,做甚麼硬碰硬?”
“退。”蕭逸低喝一聲。
但蕭銀河,明顯冇有寒境苦地那種磨礪出的特彆道心。
他能夠像那‘置身事外’的局外者,如冷酷六合普通去對待那六合間的八次六合之音。
一個母親的苦心,常常,反倒外人最是看得逼真。
這般說著,蕭銀河還是收起了本身的無垢天琴,取出了絕渢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