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的大人的脾氣,明顯不會給他尋個舒暢些的處所,乾脆就讓他扔在這血海裡漂泊。
一個於戰役而無窮彭湃無窮豪情的生靈,碰到了一股彷彿本就為了熱血彭湃和戰役而生的火焰。
蕭逸仗劍直出。
殘燭之軀,在六合氣味下,緩緩規複。
蒼穹邊沿。
但與此同時,獨目禿頂的這些衰弱,又在緩緩減退。
利劍,在藍瑛帝主腦袋邊劃過。
那等感受,怕是能讓人奔潰吧。
短短時候的追逐之戰。
他的身軀,仍舊沸騰,彷彿斂了一層沸騰的赤色,包裹著一股暴走的火焰。
血海凸起,連同血海以外的陸地,亦是到處破敗不堪,江山破裂,大地崩塌。
一次次在那把鋒利非常的利劍下,險之又險的躲開致命一劍,近之又近的感受那致命一瞬。
“逃。”
蕭逸猛地止下了追襲的身影。
這道苦笑,又化作了會心笑容。
“看來隻需歇息一段時候。”
蕭逸一劍劈出,這是他能劈出的最後一劍了。
總之,整片六合,現在多麼的滿目瘡痍。
他的帝境之軀,胸膛之上,竟被輕鬆地劃出一條從肩膀延長至腹部的血痕,鮮血直流。
他的淩立,他的咧嘴笑容,一刹時煙消雲散。
五天後。
神采,慘白到頂點。
而他,也早便巴望如許的暢快淋漓之戰。
冰鸞劍那無堅不摧的驚天鋒芒,公然冇讓他絕望。
不管是屬於之前那把封天金戟劃破的裂縫,藍瑛帝主發作的戰力;抑或他蕭逸的戰役所生,又抑或二者交兵所生。
蕭逸雖迷惑,但悄悄鬆口氣,“性命無虞,衰弱也在垂垂減退。”
環顧下方偌大血海。
藍瑛帝主已渾身鮮血淋漓,劍痕密佈。
恰是火山帝君的腦袋。
他曉得,他的大人,一向守在他身邊。
藍瑛帝主逃遁的身軀,後背上被劃過一條猙獰的劍痕,再度鮮血噴湧。
在他的感知中,獨目禿頂明顯渾身無傷,但整幅身軀,卻衰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如若將死之人。
“如何能夠。”藍瑛帝主大驚失容。
但兩把神兵比武一瞬,從那把封天金戟上帶來的龐大力量,卻讓他握劍的雙手一陣狠惡疼痛。
俄然,嘩啦一聲。
嗖…轟…
滅亡感以及致命的危急感,讓他再顧不得甚麼惶恐,顧不得彆的,身影連退。
......
……
直至看到身邊有一盤膝身影,悄悄守在一邊。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