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然是我們十家與蕭尋怪物的私仇。”
“我說你們是慫包,需求我再反覆幾遍?”蕭逸不屑嘲笑。
但較著能夠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半分顧忌的意味。
“你黑魔殿,要冒此天下之大不諱不成?”
故,這十個隱世家屬要找他報仇的話,很等閒就能尋到他的行跡。
“咕…咕…咕…”
“脫手,合我等十人之力,我便不信長天酒魔能保下這怪物。”許故鄉主怒喝一聲。
濃烈的烈酒,大口大口咽入喉嚨。
“臭小子,你說甚麼?”十家家主,瞬息大怒。
故,長天酒魔也能尋到蕭逸的行跡,且及時呈現。
對,八殿,毫不插手各大權勢的恩仇紛爭,這是第一條鐵規,也是最峻厲的鐵規。
酒壺放下,長天酒魔緩緩伸開了嘴巴,“若你們非要不講理的話。”
“臭小子,你算計我?”
“不錯。”杜家主冷聲道,“你黑魔殿說是邪修便是邪修?證據呢?”
“他更殺我十家武者,以及家中年彼蒼驕,此番大仇,不共戴天。”
在絕對的氣力麵前,任何倒置吵嘴,扭曲是非,任何詭計狡計,多番算計,都隻會是個笑話。
“混賬。”上方,十家家主當即暴走。
“想跑?”
酒雖烈,卻涓滴未讓人感到半分的不適,反倒越飲越是鎮靜。
“蕭尋這怪物,劃一無端擊殺我十家武者與天驕。”
一人之力,竟是反將十人氣勢壓了下去。
“你長天酒魔若插手此事,便是乾預各大權勢紛爭,冒犯八殿鐵規。”
八位總殿主之下第一主殿主,絕對所言非虛。
一道玄色流光,已消逝在遠方。
“嘖嘖,亦不過如此罷了。”
“不好,入彀了。”
“我黑魔殿的主殿主一句話,便嚇得你們不敢有所行動,便讓得你們都成了慫包。”
那是幾位家主脫手時,在他身上重重印下的數掌。
“長天酒魔?”十位家主看著那道手提酒壺,麵帶笑容的身影,無不神采一變。
在他的感知中,即便是這一名位隱世家屬的家主,亦遠比不上長天酒魔。
話音落下的刹時,長天酒魔身上氣勢瞬息發作。
嘭…嘭…嘭…嘭…嘭…
若本身氣力充足強了,何必理睬甚麼端方,又何必現在被這十位隱世家主追殺不休。
“哼。”長天酒魔輕哼了一聲,看了眼身邊蕭逸,道,“蕭尋小子,我們走。”
“嗬。”長天酒魔神采穩定,仍舊輕笑著,隻輕踏一步,微微擋在了蕭逸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