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事?你固然說。不消那麼難堪。”我淡淡地說。
然後集會室裡一陣沉默,誰也不說話。我內心更加奇特,這是在開會嗎?沉默地開會?另有這類操縱?
“這件事就如許。今晚八點之前,如果還是冇有人主動奉告我是他告的狀,那明天你們這群人就全都走人吧。”蘇文北站了起來,“姚老是我保舉來的人,你們針對她,那就是針對我!你們讓她不舒暢,我讓你們統統人不舒暢!”
蘇文北說讓我回公司去一下,他有些事要我措置。我說二哥,我已經被開掉了,現在公司的事與我無關了,你找其他的人吧。
另有就是我在過更高的位置,對於如許的一份事情,真的是可有可無。我來這裡事情,首要還是想酬謝蘇文北把我撈出來的恩典。我在力所能及內,能儘量為他做一些事,我內心也均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