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東西?”路細姨道。
“去了你就曉得。”詹牧世用心吊她的胃口,也有一些不想現在就揭開答案的意義,免得路細姨對那邊不感興趣,進而懺悔。
這一頓飯最後是路細姨付的賬,詹牧世冇有跟她爭,偶然候讓對方支出一點,結果反而更好。
“過山車?”路細姨訝道。
“嗯,一會兒見。”
這是一種摸索,用專業術語來講,叫做從命性測試,通過叫對方做某件事來摸索她對你的興趣有多大。
“到哪了?”
路細姨坐在長椅上喘著粗氣,過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道:“不可了,快死了,我的心跳得好快。”
“好,我就在燕城嘉園的正門外邊,你一出來我就能瞥見你。”
詹牧世打通了路細姨的電話。
“是嗎,我摸一下。”詹牧世道。
詹牧世非常輕鬆地說道,像是在和朋友談天打屁一樣,不知不覺就把人帶到了熟諳的情境中。
走了十幾分鐘,詹牧世道:“對了,我有一個東西送給你。”
“呼呼。”
“到底是那裡?”路細姨冇有回絕。
路細姨如此說道,真正開端後,她倒是一起尖叫,死死地抓著詹牧世的手不敢鬆開,等過山車停下來,她已經雙腿發軟,隻能讓詹牧世把她抱下來。
“好。”路細姨道。
見狀,詹牧世說道:“你下午偶然候嗎?”
公然如此,電話那頭頓了一下後,就響起路細姨的聲音:“好啊,那你等我一下。”
這是一家中等層次的飯店,現在還冇到十二點,餐廳裡的客人並未幾。
“甚麼處所?”路細姨問道,她冇有回絕,代表她對詹牧世說的話有興趣。
詹牧世從兜裡取出一個對講機模樣的電子產品,抓過路細姨的手,把它放到她的手裡,道:“這是一個震驚導盲器,我剛纔閒逛的時候買的,它能感到到淺顯柺杖夠不到的停滯物。”
“他們都是一群無情無義的傢夥,需求幫手的時候一臉的恭維阿諛,等忙完了,立馬翻臉不認人,把我一小我丟下,本身玩去了。”
詹牧世道:“我帶你去一個處所。”
路細姨掛了電話,約莫過了二非常鐘,她牽著聰聰從小區裡走出來。
“你的朋友冇有陪你嗎?”
路細姨聽話的挽上他的手臂,像是小情侶一樣走進遊樂場,道:“要玩甚麼?”
詹牧世道:“時候也不早了,如果你真的要感激我,就請我用飯吧。”
詹牧世長長地做了個深呼吸,高興隧道:“有人陪著的感受就是爽,哪怕不說話,也比一小我閒逛要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