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甚麼打趣。
……把她當保母了麼。
南景深人精普通,她話裡才一提到酸奶兩個字,他便明白了,俊臉上閃現出一縷笑意來,烘托得他下顎線條格外的誘人。
“看甚麼?”
南景深冷著臉,嗤笑道:“小兔崽子,四爺比你多活十年,敢開我的打趣,再過十年,你也嫩。”
意意每天出門的時候,那把傘就插在門口的傘桶裡,每看一次,免不得就想起南景深那張臉。
“當然有。”南景深給她夾菜,那雙通俗的眼底都是和順,說話的嗓音緩緩的,“甜的就是你吃的那些,鹹的,人體能分泌出來。”
意意神采不天然,嘴角奇特的抽了抽,“看了,就看了幾眼。”
關門聲響起的刹時,她才感覺輕鬆了些。
南景深伸手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紙巾,悄悄的在她嘴角印了印,剛被牛奶溫過的唇瓣紅紅的,肉嘟嘟的非常誘人,他目光深重了些。
意意瞅他一眼,又謹慎的把眼神瞥歸去,“我就是感覺,你童心未泯。”
“一大早的就心不在焉,有話直說。”
可他說送就送了,絕口不提錢的事,或許在他看來,是再普通不過,意意卻感覺膈應得很,加上先前被她丟進渣滓桶裡的手帕,已經是欠了他一屁股的賬。
她側身坐著,避開他的視野,一口氣把牛奶喝光,完了直接用手抹抹嘴,卻又感覺臟了,抽紙巾來擦了擦。
意意嘟著嘴,兩頰鼓鼓的,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歸正尷尬死的,回想一下就感覺驚駭,她到底是那裡來的膽量,敢和他開這類打趣了。
……
南景深拿了車鑰匙,骨節曲起,在桌麵上敲了敲,“我先走,吃完後把碗洗了,剩下的倒掉,把渣滓拎下樓。”
意意吃著吃著,總忍不住要去看他,持續瞄疇昔幾眼後,如何收都收不返來。
“是呢,有點事想費事你。”
嘴巴裡還包著一口飯,嚼得半爛不爛的,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她脖頸一哽,差點被噎著,下認識的去拿喝的,手在碰到牛奶之前莫名放伸直了一下,又訕訕的收了返來,腦筋裡高聳的想到剛纔在房間裡他說的那些話,喉間就感覺梗得很,想想還是算了,冷靜的給本身舀了兩勺好吞嚥的白粥。
顧衍看到她有些不測,差點叫出一聲太太,幸虧腦筋及時的復甦過來,他勾勾唇,擺出一副職業化的淺笑,“你是來找我的?”
比及中午放工,統統人都去吃午餐了,意意才把傘拿出來,乘電梯上到專屬副總裁的樓層,方向卻不是朝著副總辦公室去的,而是中間的助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