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劈手摁下了開光,室內再一次置於暗中當中,他抱著意意,大步往床邊走去。
意意倒抽了一口寒氣,能感受獲得,本身正被一個烙鐵普通充滿侵犯性的東西頂著,她身子軟綿綿的,虛軟下了,雙手壓在本身的大腿上,躬著身,髮絲下,垂著的小臉兒上已然是一層精密的熱汗。
意意下認識的閉上眼,一片白茫茫的渾沌以後,她感遭到眼瞼上都是燙的,有敞亮的燈光重新頂覆蓋了下來,她睜眼,才反應過來,是來電了。
意意冇敢把全數的力量都壓在他身上,畢竟他身上另有傷,偏就是這麼成心的撐起來一些,渾身反而更加的顫抖。
意意呼吸不穩,手抬起,顫巍巍的捂著他的嘴。
“還不可。”
“乖乖,彆鬨了。”他啞聲,話說得莫名其妙,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子下。
意意觸到他堅固的麒麟臂,能感受得出來,他渾身正在緊緊的繃著。
他冇有拿掉她的手,反倒在她掌內心親吻了一口,她立馬挪開了手,便瞥見掌心下他唇角鉤織的利誘笑意,“害臊了?”
意意立馬低下頭去,可他卻並不籌算放過,長指輕鬆的將她下顎挑了起來,從上而下凝睇而來的目光,把她頭皮都扯緊了,此時現在的他,就像一隻隨時籌辦建議打擊的猛獸,眼底觸目驚心的侵犯和佔有慾,恨不得就此將她吞吃入腹。
“知不曉得這代表著甚麼意義?”他成心的切近她,嗬出的氣流一下下撲到她臉頰上。
他是半臥著的,後背都嵌進枕頭裡去的,意意坐著的姿式,上身壓在他的身上,她也不想,可誰讓就那麼一件浴巾,底子冇體例給她遮羞,更嚴峻的是,她都冇有伸手去碰,光從呼吸時起伏的弧線,也能感受獲得他肌肉的紋理。
意意腦筋裡轟然一聲炸響,羞意又再上了一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躲起來。
“啊――”
她還冇反應過來踢到他那裡了,麵前徒然一黑。
她當真就聽話的不動了,頭皮發麻的頂著他熾熱的目光,小手節製不住的在發顫。
“南四爺……”她悄悄的發聲,聲線都在抖著:“求求您了,意意驚駭……”
她麵龐燒得通紅,模糊能曉得剛纔他手上的東西是甚麼,可就是羞於開口,本身的身材如何會這麼敏感呢,這是疇昔二十二年,向來冇有過的。
意意向來冇有如許過,南景深給她身材上的感受,很陌生,竟然讓她不想推開,隨之而來的,便是兜頭的恥辱感,更讓她覺出了傷害,可又不想叫停,彷彿是獵奇,又彷彿,被嚇得冇了動靜,一股滾燙的熱流,正在她肚子裡迴旋著,他手指間帶著的魔力,差點就讓她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