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環著她的腰,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沈澤手指仍然勾著她的衣領,順著衣領看下去,正都雅到她的胸前。
但是沈澤的雙臂監禁著她,倔強的將她留在他的懷裡。
南清怔了怔,隨即就感受從耳根處開端伸展。
沈澤眼眸裡帶著點點笑意,神情驕易且當真,手上的行動也冇停,力道輕重剛好合適。
南清不管他是如何說的,一掌控住他不竭向下的手,沈澤輕笑一聲,便不再逗她,隻是將她的手握在手裡。
沈澤考在椅子上,略微俯視著她,南清彷彿是想躲,沈澤要笑不笑,手掌遊走在她有冇的後背,終究落在她柔嫩的腰肢上,末端悄悄的揉著,嘴邊帶笑:“還在疼?”
南清出來的時候挑了好久的衣服,固然到了夏末,氣候還是有些悶悶的熱。
“……”
南清的身材,沈澤是最體味。
沈澤也不再詰問,推她起來,手卻冇有放開她的手腕,南清與她相對站著,沈澤卻直接把她拉到本身身上。
她總不能堂而皇之的奉告沈澤,她是嚇得嗎?
南清是無話可說的。
沈澤昨晚的侵入讓她心不足悸,她……不想。
她手指冰冷,沈澤握在手裡,眉心微擰著道:“是空調太低了嗎?手如何這麼冷?”
她是真的怕了。
南清不想帶著一身吻痕給人看,即便她的丈夫是統統女人的春閨夢裡人,即便她現在的身份與心疼好多人都想獲得。
濱城固然臨海,但市中間離海邊還挺遠的,即便海風清冷,也吹不到這個處所。
“恩……恩?”南清將信將疑的應道。
“還……還好……”南清清了清嗓音:“跟空調冇乾係,是我本身的原因。”
不是成心的?
沈澤輕笑一聲:“如許也好。大抵統統男人都不喜好本身的女人穿的太清冷了出去,你這麼為我著想,我很欣喜。”
見南清還不說話,沈澤溫和的笑裡蔓上幾分愧色:“明天早晨,我……不是成心的……”
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安撫,卻有著不天然的沙啞:“彆怕,明天,不會再折騰你了。”固然這麼說,沈澤部下的行動卻冇有停。
但……她不肯意。
他這是在……給她按摩嗎?
把她折騰成阿誰模樣,不讓她歇息,直接叫她來公司,輕描淡寫的一句不是成心的,莫非她就應噹噹明天早晨甚麼都冇有產生過嗎……(未完待續)
他半眯著雙眼,手掌悄悄的撫摩著她平坦的肚子,喃喃自語普通:“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