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深愛著阮瀚宇,也不能遷就,這是她的底線。
阮瀚宇感到懷中小女人溫潤的身子有點潮濕,把手伸進她的後背,手上都是濕滑的感受,皺起了眉來。
阮瀚宇晝寢醒來,看了看手機,都已經三點了,還冇有看到阿誰女人過來。
他情不自禁的低聲呢喃,磁性的聲音,彷彿從天涯飄來的魔音,溫軟而動聽。
阮瀚宇想笑卻忍住了,看來她還是怕他,很在乎他的話的,這下內心對勁了!
她是母親,就要冒死庇護好自已的孩子。
該死的阮瀚宇,必然是宿世欠了他的!
隻要他能罷休,她甘願用統統去換來對小寶的保護,哪怕是這條命。
阮瀚宇情難自恃,滾燙的唇帶著火,從她的脖頸處一起纏綿而來,然後貼在了她的紅唇上,輕柔的吻著,軟軟的紅唇讓他的舌尖酥麻,滿身更是像著了火。
這個讓他曾經猖獗癡迷的身子,不但是那抹醉人的暗香,另有在夢裡無數次夢到的身子,現在這一刻都那麼實在的屬於他,心底壓抑的巴望熊熊燃燒了,如同噴湧出來的岩漿再也清算不住。
她的身子纔剛落入他的度量,就感受有股電流從滿身流過,心中一蕩,滿身都酥麻了,那種無時無刻想要她的感受竟是那麼的較著,豪情隻在見到她的刹時就昂揚了起來。
除了用自已的愛來彌補她,真的不曉得要如何做,這些年來,常常夜深人靜時,隻要想起她來,想到這些舊事,就會睡不著覺。
如果他要她,她就給,前提是不能帶走小寶,為了小寶,她已經不吝‘色誘’了!
他的手心撫在她細緻光亮的後背上,流連著,最後逗留在後背的阿誰傷疤上不動了。
如果有了阮瀚宇的援助,那化工廠與黌舍的題目就都隻是小題目了,更不需求她去操心了!
早退了!
阮瀚宇來後,她用心把臉上用灰塗抹得難以辯認,陪著他直到救濟了那些孩子,徹夜就分開了。
已經想好了,也盤算了主張。
有眼淚從木清竹的眼角不竭地流出,那麼的酸澀。
她拿出錢來修好了那所黌舍,小寶出世後,就在黌舍裡做免費支教,直到那場前所未有的地動來襲,她傻了!
他緊緊擁著她,如此寒微地祈求著她。
起床,用冷水冼了個臉,指腹揉著太陽穴,頭模糊作痛。
就在他在房裡焦燥不安的踱了幾圈後,聽到了內裡的腳步聲,然後門鈴響了起來。
“對不起,瀚宇,我睡過甚了。”她聲音很底,彷彿犯了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