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又要去事情,我非常心疼,搖了點頭,又從床上坐起來,“不想睡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工地,我一小我在公寓也無聊。”
他的唇壓了上來,和順又霸道,一個吻,差點都快收不住,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顧景川已經抱著我到了浴室裡,牙膏都擠好了。
“床底下?嗬嗬,那還真是怪了,明顯耳環是放在盒子裡的,卻如何會跑到床底下去呢?莫非這對耳環是本身長了腳從盒子跑出來?”
此時的燕子竟哭了起來,反倒指責起我來,我當場都快氣笑了,人不要臉則無敵,我明天年是又見了一回。
顧景川是真的怒了,但我卻不想禁止,因為燕子方纔那模樣讓我完整寒了心。
我從她手心拿起那對鑽石耳釘,確切是顧景川送我的那對,“在哪找到的?”我抬開端看向麵前的燕子,目光深深的看著她的不竭閃動的雙眸。
“嗯,你忙你的去吧!”
她微微垂下眼眸,避開我的目光。
“彆再想了,一起去沐浴。”
看到燕子落荒而逃,我長歎一口氣,又痛快卻又難受,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最後竟走到這類境地。
我嘴角揚了揚,回身進到房間去拿寢衣。
“當即滾出去!”
顧景川邊走邊給我說,先帶我到工地轉了一圈,然後再帶我到了辦公室。
我冷冷的諷刺道,要不是顧忌之前的情分,現在我怕是早已戳穿她好笑的謊話。
顧景川的一聲低喝,讓我心尖兒都一顫,劈麵的燕子就更是嚇的回身跑進房間,冇過一分鐘,拿著她的包和行李就跑了出來,乃至連衣服都冇有換,就直接分開了公寓。
“或許是你戴過後健忘將耳環放在盒子裡,就放在了床頭櫃上,再一個不謹慎弄掉在了地上,滾到床底下去也有能夠啊!小悠,耳環都已經找到了,你還想那麼多乾嗎。”
她那一副委曲的摸樣,實在是讓我噁心的很,故作不幸,真當我和顧景川是傻子還是瞎子?我也不再留甚麼情麵給她,將憋在內心的話全數說了出來,厲聲斥責她。
“現在剛打完地基,籌辦建一個大型的闤闠。”
“燕子,彆把我和顧景川當傻子,你做了甚麼,你比我們更清楚,我冇挑選報警,是因為還顧忌著之前的情分,但明天後,你我之間也不再是朋友了。”
顧景川笑著扣問。
燕子身材顫了顫,神采刹時又白了,看了眼顧景川後,當即又移開目光,站在那不敢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