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憶到處尋覓三個身影,誰知那三隻很冇義氣的冇了蹤跡,她抱著蕭子淵的衣服跟在身後傻傻的問,“我們去哪兒?”
隻見隨憶皺著眉彷彿在回想甚麼,一本端莊的開口,“不一樣的氣味?是福爾馬林的味道嗎?如果你是看到穿戴白大褂的我,普通環境下我就是剛從嘗試室出來,阿誰味道就是福爾馬林的味道。你曉得的,屍身解剖前,為了儲存,都是泡在福爾馬林溶液裡的。你冇見過醫學院門生分屍吧?你不曉得現在屍身資本有多緊缺,好不輕易運來個屍身,就是一群門生拿著刀瘋搶上去你一刀我一刀的分屍,有的時候屍身太硬了,就需求大刀闊斧的砍啊,血光四濺,你見過屠戶殺豬冇有,嗯,就跟那近似,以是不免會把福爾馬林弄到身上,偶然候還會沾上肉末啊,血啊甚麼的……”
路上有發鼓吹單的,蕭子淵接過來掃了一眼遞給隨憶,“你去插手吧。”
跟著一聲哨響,比賽結束,本來就是為了給畢業生送行,成果必定是畢業生隊得勝,喝彩過後代人一齊往籃球場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