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遊直愣愣地立在當場,手中染血的布條寂然飄落,隻聞聲楊瓊持續說道:“不錯!你是要賠罪,你且說說,柳非煙為何會死?你又如何身陷囹圄?我不信你與沈碧秋會有所勾搭。”楊瓊稍頓了頓,穩了穩氣味,咄咄逼人地看著蕭北遊,“但是,阿北,你為何要用心被沈碧秋所擒?”

進得洞中,見楊瓊還是紋絲不動地抬頭躺著,蕭北遊才長出了一口氣。他走到近前,半跪下身,喚了一聲“師兄”,伸手撩開楊瓊身上蓋著的外袍,一幅苗條而白淨如玉的軀體便閃現在他的麵前。看著發紫的淤青、啃噬過的陳跡、星星點點的紅斑錯落地充滿著楊瓊的胸膛、腋下和下肢,蕭北遊一陣心虛。他抖動手悄悄擦拭著對方細光光滑的肌膚,昨夜的旖旎畫麵卻不竭在他的腦海中騰躍,當他的手劃過那處紅/腫的*之地,楊瓊的雙唇間泄/出了一聲細不成聞的呻/吟。

“百口莫辯,不如不辨。”楊瓊沉吟道:“柳非煙一死,便是斷了關中貴胄與江南四族的聯婚,柳氏乃舊貴,又是梁孟甫的姻親,沈碧秋此舉可斬斷我最後的退路,又可向楊小巧和劉氏邀功,想必曾縉祖孫也脫不了乾係。不過,沈碧秋為何必然要置柳非煙於死地?隻怕此中另有隱情。”他悄悄哼了一聲,“你因而就乖乖束手就擒了?”

蕭北遊停下了手中的行動,心彷彿被扼住了普通,他盯著楊瓊烏黑而冰冷的眸子,訕訕了喚了一聲“師兄……”

內體的餘毒又垂垂開端發作,楊瓊隻能倚靠在蕭北遊的懷中,閉目道:“分開這裡……快……”他喘氣著,低聲道,“我們尚未分開江南地界……所到之處……均不成逗留太久……隻怕,坎阱將近……”他顫抖著握住蕭北遊的手,“馬上……下山……喬莊易容……往西……入隋州……”

楊瓊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山洞裡,尤其地乾澀而苦楚。他的胸膛起伏著,伸手按住了本身的胸口,直到氣味變得短促而混亂,才喘氣著說道:“師兄?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師兄。”蕭北遊將頭顱深深埋在楊瓊的頸脖間,嗅著楊瓊身上清爽的氣味,喃喃地呼喊著:“師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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