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緩聲道:“你若能拔劍自刎,我便可立即諒解你。”

楊瓊聽得心煩意亂,乾脆揹回身,將身材縮成一團。但是沈碧秋並不放過他,欺身壓上來,輕柔撫弄。楊瓊冇了內力,身材變得格外敏感,初時還能屏氣凝神相抗,垂垂地便開端喘氣不已,身材也軟了下來,沈碧秋低低一笑,柔聲道:“我便曉得你最不經逗。”

沈碧秋哈哈大笑道:“這點小把戲不敷為道。現在全部江南武林都已聽我號令。子修,上位者以德服人,以力製人,一怒而群雄懼,一言而豪強息,這纔是縱橫之道。”

楊瓊嘲笑:“過往各種,比方昨日死。當時的楊瓊已不在這個世上,被你親手所滅,你又何必再執迷不悟?”

楊瓊悄悄躺在他的懷中,道:“我要見阿北。”

沈碧秋含笑不語,一邊輕撫楊瓊的臉龐,一邊柔聲道:“子修,你曉得我最喜好你甚麼?便是你這高傲的性子。即便落到現在如許慘痛的地步,也能如此逞強。”他又感喟道,“子修,你若能服個軟,今後跟了我,我天然會好好待你,此生此世,決不負你。”

沈碧秋微眯了眼,隨之笑道:“我承諾你。”

門彆傳來小廝恭敬的聲音:“啟稟至公子,老爺在偏廳等你。”

楊瓊並不理睬他,隻是溫馨地躺著,睜著一雙眼,如同行姑息木普通。沈碧秋也不覺得意,寬衣上榻,摟著楊瓊同臥,一邊撫摩那人白玉般的身材,一邊絮絮地說些兩人的前塵舊事。他記性極好,竟能將楊瓊與他訂交那幾年的點點滴滴都描畫地曆曆在目,一件不差,在更深人靜之時,細細低語,分外有著勾引之力。

他嘲笑起來:“我被圈禁在崇原永巷,劉太後和劉南圖三番五次對我下毒,你敢說你毫不知情?岐王府高低百餘人莫非不是死在你與楊小巧的手中?統統曾經跟從我的人莫非不是被你趕儘撲滅?沈碧秋,你從我手中篡奪歐陽間家乃至江南八大門派的權益,將我逼成孤家寡人,空留一個九陽宮主的浮名,困守擎雲山,這樁樁件件背後的主謀莫非不是你?現在,你卻口口聲聲叫我信你?我信你甚麼呢?你又有甚麼能夠叫我信賴?”他睜著浮泛無神的雙目,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當年是我太太輕信於人,纔會被你的巧舌令色所利誘。你原就是劉南圖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我卻將你當作至好知己,何其好笑!沈碧秋,與其說你喜好我,不如說你恨我,隻是,你到底為何恨我?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因為你爹沈眉同我父君的舊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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