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天然明白,現在楊瓊體內的情蠱仍未真正發作,但是楊瓊待他卻一如往昔般情真意切。一時之間,沈碧秋倒有些分不清,楊瓊到底是受了情蠱的勾引,還是內心深處對本身仍未忘情。

當然,他對楊瓊的折磨還隻止於床笫之間,白日裡,他彷彿還是阿誰鞠躬儘瘁的部屬。因為血衣神功的反噬,楊瓊身上的蠱毒仍會經常發作,沈碧秋不免有些擔憂血衣神功會按捺情蠱的發展,如果哪一天楊瓊復甦過來,本身豈不是前功儘棄?沈碧秋左思右想,唯有找來江不足,授意他設法引情蠱入髓,以絕後患。

沈碧秋感覺本身垂垂入了魔障。他還是每日裡都給楊瓊服食“忘憂”,有了前次的經驗,這一回沈碧秋格外的謹慎,幾近不時候刻都防備著楊瓊,不竭摸索著他,給他服食的藥量也每日減輕。

沈碧秋卻溫言安慰:“子修,你不記得本身建議狂來是多麼的猙獰,傷了我倒是小事,我隻怕你傷了本身啊。”他一邊柔聲細語地說著這番話,一邊倒是疾風驟雨般的蹂/躪。他挑逗著楊瓊的情/欲,卻又決計腸讓楊瓊感到痛苦不堪,受傷和流血早已如同每日例行的公事普通,乃至於楊瓊覺得,做這等恥辱的事,必定是要受傷的,除了忍耐便唯有忍耐。

以是,此時,當楊瓊在他身下收回啞忍而痛苦的呻/吟,蜿蜒的鮮血染紅了被褥,他並未感覺有甚麼不當。直到楊瓊的聲音越來越微小,而鮮血卻不竭汩汩而出時,沈碧秋才認識到有些不妙,不由到手足無措起來。他不感覺本身本日有甚麼過分度的行動,看著楊瓊慘白的麵龐和緊閉的雙目,另有被死死綁在床欄上的雙手,沈碧秋不免有些板滯,內心卻閃過一個動機:莫非是本身錯了麼?

從那一日起,江不足便開端給楊瓊服用屍蟲,想以此為餌,誘楊瓊體內的蠱蟲進入他的腦髓當中。初時,是每日服一劑,跟著服用日久,再逐步加深。江不足格外謹慎謹慎,沈碧秋固然並未在他麵前直言,但是貳內心倒是明白得很,倘使楊瓊真的出了甚麼事,隻怕沈碧秋到時候癲狂起來,會是六親不認。

沈碧秋淡淡道:“我如果得不到,便不如毀去。他如果不能永久屬於我,我寧肯他從未存在過。”他看著江不足,“情蠱若入了他的骨髓,便永無能夠消逝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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