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生長。
冰川白鳥卻並未分開,還是還是住在西穀連駢的府上,白日見不到西穀連駢,便早晨來求見,每晚如同例行公事普通,到西穀連駢所住的院落轉一圈。徹夜,她亦同平常普通,攜著女副官踏著月色而來,亦是按例被守門的兵士擋在了院門以外。冰川白鳥笑著點了點頭,回身正要拜彆,卻聽到院子裡飄來如有若無的簫聲。
冰川白鳥立足聆聽。那簫聲忽明忽暗,若即若離,愁苦中異化著絕望,絕望中又迸收回絲絲的等候,纏綿悱惻,卻又縹緲空靈。冰川白鳥聽得癡了,怔怔地站著,不知不覺便疇昔了小半個時候。她輕聲問守門的兵士:“內裡吹簫的,但是西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