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之的雙唇顫抖著:“怎會越來越嚴峻了?”他抬開端,眼眶刹時紅了,臉上暴露痛苦之色,啞聲道,“以是你纔不肯讓我看你傷口?這幾日連碰也不讓我碰?”他喃喃道,“莫非連段公配的藥也冇有效了麼?”
楊瓊向隅而臥,雙眸緊閉,一動不動,彷彿已經睡熟,底子未曾聽到何晏之的話。隻是,從他的眼角,卻緩緩滴下淚來,滴落在被褥間,消逝於塵垢中,如同事過流雲,再無蹤跡。
何晏之見楊瓊轉眼又變得冷若冰霜,心中非常惶惑,低聲道:“你何故又拒人以千裡以外呢?”
何晏之卻果斷地搖了點頭:“從陳州到益州,路途險阻。你現在的身材,如何受得了跋山渡水?我決不會帶你上路。”
伴計道:“早送去了。”他陪著笑,轉而問道,“客長,還不知您要住多久?您上回墊付的銀子已經不敷付本日的房費了,您看明兒再付一些罷。不然,小的不好向掌櫃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