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道:“我當年身困漢陽樓,存亡一線,曾問你有何必衷,當日你若能和盤托出,即便要我的性命,我也不會躊躇半分。隻是,你卻三緘其口,將我活捉,交予楊小巧。你若不想我死,如何會同楊小巧構陷我有謀反奪宮之意?”

沈碧秋的行動一滯,臉上的神采也變得生硬起來,他彷彿在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很久,才緩緩道:“子修,我曉得,這並非你的本心。”他輕笑一聲,柔聲道,“你向來如此嘴硬,不是麼?”他的聲音如此纏綿,雙手卻極其鹵莽地拉開楊瓊的雙腿,彷彿懷著極大的怨怒,狠狠貫入。

楊瓊聽了隻是微微一笑,說了聲“好”,沈碧秋一怔,眸中閃過一絲驚奇,模糊暴露難以按捺的憂色。但是,楊瓊卻道:“沈碧秋,隻是,你決定如何不負我呢?是幫我奪回儲君之位?還是替我殺了楊小巧和劉南圖?或者,將歐陽間家的權益還給我?”

楊瓊緩聲道:“你若能拔劍自刎,我便可立即諒解你。”

事畢,沈碧秋抱著楊瓊又親吻了好久,不覺又有些情動。但是,他見楊瓊始終緊閉雙目,渾身生硬,不由微微感喟道:“子修,你要如何才氣諒解我?”

他嘲笑起來:“我被圈禁在崇原永巷,劉太後和劉南圖三番五次對我下毒,你敢說你毫不知情?岐王府高低百餘人莫非不是死在你與楊小巧的手中?統統曾經跟從我的人莫非不是被你趕儘撲滅?沈碧秋,你從我手中篡奪歐陽間家乃至江南八大門派的權益,將我逼成孤家寡人,空留一個九陽宮主的浮名,困守擎雲山,這樁樁件件背後的主謀莫非不是你?現在,你卻口口聲聲叫我信你?我信你甚麼呢?你又有甚麼能夠叫我信賴?”他睜著浮泛無神的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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