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之抬開端,愣愣地看著楊瓊:“宮主劍術獨絕,我看得目炫狼籍,一時候便出了神。”
如許的楊瓊讓他實在狠不下心來。
如此翻來覆去弄了好久,沈碧秋仍意猶未儘,隻感覺懷中的身材暖和而柔韌,叫人沉湎此中,欲罷不能。但是楊瓊卻垂垂收回哭泣般的抽泣聲,身材亦微微抽搐起來。沈碧秋覺出非常,終究停止了行動,柔聲道:“子修,如何了?”
何晏之點點頭,接過楊瓊的劍,斂氣凝神,耍將開來。他被楊瓊一激,腦筋倒是清楚起來,劍招源源不竭從手中傾瀉而出。彷彿如有神助,竟一口氣使完了前麵十招,直到第十一招開端,才垂垂力不從心,額角也迸出了汗珠,終究支撐不住,一個踉蹌,幾乎栽倒。他一陣眩暈,卻跌入了一個清冷而溫軟的度量。
何晏之隻感覺蕩氣迴腸,渾身高低說不出的鎮靜,轉頭一看楊瓊,隻見那人風韻雋雅,神情湛然,恍若天人,不由得心中一蕩,竟鬼使神差地一把摟過,吻住了對方的柔嫩淡色的雙唇。
楊瓊哼了一聲,道:“我現在將這十三招漸漸耍給你看,我隻耍一遍,你一一記清楚,待會兒練給我看。”他緩緩拔出佩劍, 看著何晏之, “不準練錯。按老端方, 練錯一式, 罰一百個馬步。”
沈碧秋欺身將楊瓊壓在身下,沉淪地親吻著楊瓊精美的五官:“是,你鐘情於我,一往情深。”他將楊瓊的雙腿分開,先是手指漸漸收支,見楊瓊垂垂情動,眸中水汽氤氳,才緩緩送入。
楊瓊麵沉似水,一把奪過何晏之手裡的劍,冷冷說道:“公然隻是徒有其表的蠢物。”他的眼中有了輕視的寒意,“昔年,我與沈碧秋一同練劍。常常是我還冇貫穿上一招,他已經使出了下一招,你果然及不上他半毫。”
楊瓊微微蹙起兩彎姣好的眉:“喜好……?如何……喜好?”
沈碧秋柔聲道:“我是碧秋,你是子修。”他攬住楊瓊肥胖卻柔嫩的肩頭,安撫道,“子修,莫怕。”
這幾句話實在傷人,何晏之也不免動了真怒,隻是不敢透露,隻是咬著下唇,笑容卻僵在了臉上,很久,方道:“宮主所言恰是。那位沈公子乃天下少有的奇才,豈是何晏之這般俗氣之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他緩緩走到床前,撩開紗帳,目不轉睛地盯著榻上的人。楊瓊還睡著,隻是睡得並不平穩,不時地皺著眉展轉反側,額頭上模糊冒出虛汗。沈碧秋撩衣坐下,用袖子輕柔地擦拭著楊瓊的臉,不時細細摩挲,隻覺到手指下的肌膚如暖玉普通,光滑溫潤,叫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