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空麵色一沉,明顯已惱羞成怒,左手一揮,數十枚鋼針泛著幽幽藍光,劈麵向楊瓊飛來。楊瓊雙眉深鎖,長劍掄起,那些鋼針被他身上的罡氣所震,紛繁散落四周。楊瓊不由嗤笑道:“前輩如此喜好施毒,難怪叫江湖中人瞧不起。”

楊瓊悠然吹了一記口哨:“可惜,我此人天生脾氣就不好,又有個壞弊端,就是喜好做旁人做不了的事。你說我殺不了你,我本日恰好要讓你血濺三尺!”驀地間,他的劍招淩厲起來,一劍快似一劍,招招透著殺機,小小的配房中,劍氣縱橫,大開大闔,楚天空左躲右閃,已垂垂露了敗象。

楊瓊微眯了眼睛:“沈碧秋莫非冇叮嚀過你,要速戰持久,儘量少言寡語,不成叫我生疑?”他又疾砍了兩劍,哂笑道,“亦或是你過分自傲,感覺我必然看不出馬腳,以是存了私心?”

那人收回一聲毛骨悚然的怪笑,俄然一縮身,隻見他滿身骨骼瞬息間收縮了一半,竟生生從楊瓊的劍刃下襬脫了出來。楊瓊微微驚奇,隨之笑道:“本來是豐城雙鼠。你是老邁斷尾鼠楚天空?”

楊瓊淺笑著說了聲“好”,卻隻是拿著那茶杯,笑盈盈看著蕭北遊:“阿北,我這些天左思右想,感覺我們九陽宮現在隻要你我兄弟二人共同支撐。你是我獨一的師弟,我這一身工夫畢竟還是要傳給你的。”

楊瓊嘲笑:“再完美的易容術也隻是易容術。我與蕭北遊從小一起長大,他的本性我最清楚。你便是把滿身高低變得與他一摸一樣,內裡還隻是一個西貝貨罷了。”他的劍如遊龍,劍招綿綿而出,無不攻向那人的關鍵,“沈碧秋必然奉告過你,蕭北遊為人不苟談笑。但是你卻不曉得,蕭北遊最聽我的話,毫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摸索我對柳非煙之死的疑慮。

楊瓊緩緩道:“豐城雙鼠身居南邵數十載,仰仗易容術和縮骨功獨步江湖,現在也趨炎附勢起來了?”他微微一笑,“沈碧秋許了你們甚麼好處?是萬兩黃金還是高官厚祿?你們須知,他能賜與你們的,我一樣能夠承諾你們,並且,我能夠給你們更多。楚前輩,你莫非不考慮一下麼?”

楊瓊的唇角出現一抹森然嘲笑:“老耗子,被人擰斷脖子的滋味如何?”

蕭北遊錯愕不已,袖口被濺到幾滴茶水,瞬息間燒出了幾個大洞。他忙伸手去拔腰間的佩劍,然罷了來不及,楊瓊的長劍刹時到了他的麵前,因而隻能順手操起一把凳子,狠狠格開楊瓊的劍,隻聽得“哢嚓”巨響,實木的圓凳被楊瓊劈作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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