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使不得?”郭金柱把茶杯放到陸一偉麵前道:“你乾了一件讓我值得高傲的事,不消說倒茶,服侍你都行,哈哈。”
“和你說實話,能進入我郭金柱法眼的除非有真本領,其他的一概免談,我看都不看一眼。”郭金柱道:“你在黑山縣待了快一年了,對本地的環境也比較熟諳,交給你,我放心。至於其他的,不消你考慮,我會替你考慮的。”
思路回到嚴步高身上。一開端,陸一偉並不知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但厥後保舉人選,統統昭然若揭了。
“交權?為甚麼?”
第二天一早,陸一偉早夙起床前去市委。到了郭金柱辦公室門口,門外已經站在很多人等待。所幸郭金柱的秘書崔曉飛熟知,特地給他安排到前麵。
嚴步高持續道:“我固然在黑山縣一事無成,但培養了很多人。不敢說個個出類拔萃,但都絕對可靠可托。如果你情願,我能夠把這些人都為你所用,如何樣?”
又喝了幾杯,嚴步高有點高了,擼起袖子道:“一偉,你想要在黑山縣乾出一番成績,起首得撤除一小我。”
“他在黑山縣這麼些年,為官霸道,無惡不作,實在可愛。此人不除,難布衣憤。”嚴步高道:“我冇有完成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吧。”
嚴步高一邊說,陸一偉一邊點頭道:“嚴書記保舉的人必定都是精英,如果我將來留在黑山縣,定會格外關照的。”
人不成能是十全十美,功過各分秋色。但進入宦海,即便你曾經多麼光榮風景,一旦有了汙點,功虧一簣,破鼓萬人擂。
嚴步高雖是郭金柱免得職,但他並不恨他,反而非常尊敬。道:“一偉,你如許想就錯了。郭書記既然信賴你,就成心讓你接任,你如何能孤負他的但願呢?要我說,你接下來就好好乾,爭奪乾出一番成績向彆人證明一下,你陸一偉不是花拳繡腿,而是實打實的真本領。”
服侍了他這麼些年,是該給他一個名分,但如何用他呢?陸一偉一向想不到好的主張。讓他從政,文明程度不高,比較吃力。讓他經商,但找不到合適人選還離不了他。臨時就如許吧,今後再說。
陸一偉非常獵奇,道:“都有誰?”
“但是……”
“這些不消你管!”郭金柱做起來道:“我明天去省裡開會,見了趙部長會說這事的,我不成能放你走!”
嚴步高俄然神采一變,道:“我在黑山縣兩年多,啞忍他好久,早就想對他動手,但苦於找不到證據,一向未得逞。如果再直白點說,他背後的張東子,不是你我能夠撼動的。張東子的環境你都曉得,他親生父親在軍隊官至高位,誰敢動?以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