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豐年太體味閨女了,隔著電話線都曉得她的神采,愈發溫聲道:“乖乖彆哭,過生日爸爸就返來了,好好聽媽媽的話。乖啊。”真想揉揉她頭頂。
這嬌強大哭包真不愧“小哭包”三個字,才一聽到爸爸的聲音,扁著嘴巴,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才兩三下,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就“啪嗒”“啪嗒”掉。
兩人聊起來,李曼青抱著小雙進小賣部,電視機裡正在放訊息聯播,七八個街坊搬著小板凳排排坐,看得目不轉睛。
“嗯。”她走之前就把老闆的聯絡體例留給他了,當時說以防萬一還能再用上呢,莫非……
“唐家媳婦兒又來接電話啦?你們家孩子爸去了快半年了吧?掙到多少錢了?”大師都如有似無的豎著耳朵。
“冇事,另有。你彆委曲了本身,辦成了我給你電話。”
是的,女人都是如許,如果是隻會嬌嬌弱弱惹人憐的小白兔,就是男人再如何把她捧在手心,同類們也不會發自至心的戀慕和佩服。隻要那些又有男人愛,本身又充足儘力夠優良的,纔是大多數同性們佩服的工具。
老闆娘心頭戀慕,怪不得全部蓮花村都說她男人待她娘仨好呢,她自個兒本領,也難怪男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