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在屋裡聽得嘴角抽搐。
“他們腿腳不便懶得跑了,我去也是一樣的。”說過也不客氣,直接拉開後排車門。
三個男人一聽呼喚也從速跑出去,都問賊在哪兒。
“老闆,先去哪兒?”
車內悄無聲氣。
“哦,這個啊,是我老公買的。”她本想風俗性說“前夫”的,但感受彆人纔沒了七天,她就這麼稱呼他,有點人走茶涼的傷感……和冇知己。
老太太一聽跑出去了,先鬆了口氣,這纔想起來問:“那快看看, 少了甚麼冇有, 哎呀如何會彼蒼白日的進賊了,他從哪兒跑出去的?”說著就去看窗戶, 窗子關得嚴嚴實實。
“家裡進賊了!”
曼青鬆了口氣,下認識就用戴著腕錶的左手捋了捋鬢髮。
唐德旺氣結,但他向來誠懇慣了,也不曉得要如何應對熊孩子的強詞奪理,隻看著二姑爺,讓他這當爹的教誨他。
小劉心下一抖,手上卻穩穩的把著方向盤,他老闆公然是不能偷看的。有一回是在雲市,等紅綠燈的時候,氣候炎熱,他耐不住從後視鏡裡偷看了一眼正在打打盹的老闆。等回到宣城了,他才說他紅綠燈反應慢了點。直到早晨睡覺他才反應過來,老闆說的是白日的事兒……可他不是正在打打盹麽?
“咋啦這是,杜海濤你好端端的打孩子乾嗎?你兒子好不輕易告假一天放鬆放鬆,你如何隻曉得打他啊?”
“那成,出來跟你外婆說,讓她快做飯吧,我們一會兒就返來了。”
後排的季雲喜跟著她行動,看到她手腕上閃著銀光的表,微微一愣:她手腕也忒細了,怕不重視就會滑.脫出去。
剛要走,俄然聞聲大半子奇特道:“咦……小峰手上這表是哪兒來的?他才這麼小大的孩子,妹婿你們就買表給他了,可把穩點,丟了怪可惜的。”
鬨了這麼一出,李曼青再出門時就把房間門給鎖了,二姑姐唸了句“真金貴”,被老太太瞪了一眼。
當然,接過腕錶的曼青不曉得中間另有這麼一茬,隻在心內道:怪不得這熊孩子將來要下獄呢,一家子偷梁換柱搭台唱戲的本領就是強!本來還想好好教誨教誨他呢,既然你們這麼攔著,歸正我東西也無缺無損的拿返來了,他今後愛乾嗎乾嗎,彆來禍害我娘倆就成。